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郁证被梗了一下,想起这件事来,上次似乎可能大概,他是用过起不来作借口,骗过赵笙韵一次。
“嗯?想起来了?”赵笙韵不愧是心理学专业,一下子就看透了郁证的心思。
“这一次是真的。”郁证嘴角抽了抽,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啊。
“不信。”赵笙韵红唇轻启,刚刚被吻过的唇似乎还有一些红肿,更添妩媚。
“我腰扭了。”郁证有一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默默感叹这地上冰冷,这世态炎凉。
“我下去了等你。”赵笙韵冷漠的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关上门,将郁证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赵笙韵走的干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背影决然。
等到郁证听到“嘭”的一声后,便有些无奈的握拳锤了一下地板。
“自作孽不可活。”郁证在地上无力的摇头,他这次算是吃了“狼来了”这个故事的大亏。
郁证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孤独而又愤恨,他发誓要给这个记仇的丑女人一个好看。
赵笙韵下楼后,进厨房做了一点吃的。
不为郁证,也为自己。
她甚至有点喜欢在厨房给自己做喜欢吃的菜的那一种欣喜和期待,这是自给自足,旁人给不了的欢乐。
当郁证下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个赵笙韵,侧脸柔和,而脖颈细长,如一只优美的白天鹅一般。
这时候,郁证什么都忘记了,就连上一刻说过的要给赵笙韵一个好看都忘记了。
整个世界,很大,大到放不下自己的满腔热血。
世界又很小,小到只有自己,和眼前的赵笙韵。
“真是贤惠。”郁证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惊叹。
赵笙韵闻声回过头来,“你是怎么起来的,不是腰扭了吗?”
眼神里是难得一见的揶揄,郁证斜睨了赵笙韵一眼,不发一言。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冷漠!
赵笙韵见郁证这个模样,也不再逗她,而是点到为止,自顾自的炒起菜来。
而郁证看着赵笙韵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似乎少了一点什么,眼神搜索了一阵。
他大手一伸,从墙角取来围裙,几步便站在了赵笙韵的身后,帮她系着围裙。
赵笙韵因为陆子初的靠近,想起了不久之前那个“意外”的吻,忽然莫名紧张起来,连心脏都暂时停止了跳动,大气也不敢出。
郁证帮她系着腰间的裙带,大概是没听到锅里的翻炒声,薄唇轻启出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锅里的菜要糊了。”
赵笙韵闻言回过神来,连忙动手炒菜,心里却默默的想着,郁证这个人可真是个妖孽,蛊惑人心的本事,还真是不容小觑。
………
赵笙韵做好菜,郁证很自觉的便凑上了饭桌,完全无视赵笙韵的冷漠脸。
“没有你的份。”赵笙韵默默的翻了一个大白眼。
她还没有原谅郁证,或者更合适的说法是在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到底如何之前,不想随意。
如果没有动心也罢,就权当一场救赎的商业联姻。
但是,赵笙韵自己明白,自己的心会因为他的亲吻而猛烈跳动,也会因为他的突然靠近而突然停止。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爱情。
“老婆,你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郁证勾起嘴角,他早就发现了赵笙韵做饭的时候特意多加了一勺。
郁证眸子微微眯了眯,他今天又发现了赵笙韵的一个特点——口嫌体正直,也就是俗称的“刀子嘴豆腐心”。
“……”赵笙韵闻言,梗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吃不了这么多,你又不是我的胃。”
郁证斜睨了一眼赵笙韵脖子以下的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