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他提起来、把他拖出来、拖到斋普尔面前,让他去看看室韦蒙兀的嘴脸。但最后拉哈尔还是忍住了,他的师傅已经没救了。
就这样吧。
拉哈尔狠狠地摔上了大门,大步走出了这个看起来很熟悉的地方,把所有的回忆和阴霾都扔到背后。只留下了一个不敢走到阳光下的人在背后抱头痛哭。
就在拉哈尔走出罗敕勒忒住所的时候,斋普尔和一大批智择庭富有威望的人来到了第二圣环的传送门前。而另一位庭卫大师也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了。
“你是要干什么?”古瓦哈提背后站着克久霍拉和文卡塔帕两人。虽然他背后只有两人,但气势上居然完全不输斋普尔和他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
“去面见赵笙韵。”斋普尔没有情感基调的回答。两位平时还算相处和睦的庭卫大师的对峙正式开始了。
“我还以为你只是在说胡话,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要到第六圣环里。难道你忘了我们衍摩婆默达神殿的禁令了吗?”
“没有。但衍摩婆默达神殿的第一原则就是衍摩婆默达神殿为了赵笙韵而存在。在这条原则面前一切守则都要让道。现在赵笙韵正在被人欺骗,正在与我们疏离。难道现在还是在意那些不重要的规矩的时候吗?”斋普尔表情严肃,他身后所有的人也一样。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要求面见赵笙韵呢?明明之前事情也是这样的。”古瓦哈提嗤笑一声。克久霍拉能保证这是这个老头子这辈子最欠打的一次。
“少在这假惺惺的了古瓦哈提。谁都知道你不是在维护赵笙韵。”斋普尔同样咬紧了牙齿,“不要让我在这里撕破脸面,让我进去。”
“难道你觉得我能够决定这扇门的开关吗?我不是维护那个土人,而是在维护你。”古瓦哈提挂着那张欠打的脸指了指斋普尔的胸膛,“如果你真的冲撞了赵笙韵,那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挽回这错误了。”
“错误?你居然觉得这是错误?”斋普尔笑了起来,“你的胆子难道被室韦蒙兀拿走了吗?古瓦哈提,你就是在这里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这分明是最大的壮举,哪怕是从衍摩婆默达神殿建立开始到现在的所有人站在你背后,我也敢在这里告诉你‘没有比为了赵笙韵献身更大的壮举’。”
在场大半的人脑袋里都想起了一句话千万不要指望胡特学派的人因为害怕而说慌。他们的舌头是不会转弯的。斋普尔是,他师傅是,他徒弟也是。估计他徒弟的徒弟也是。
“别说那么绝对,是不是壮举不是你说了算。难道你真的以为你有那个资格?站在赵笙韵面前大放厥词,去污蔑一个真的改变了衍摩婆默达神殿,真的敢和大师们对抗的人?就因为他不属于衍摩婆默达神殿?”文卡塔帕站在古瓦哈提身后,越听越感觉自己怕是活不长了,而一边的克久霍拉则在强忍笑意。
这个糟老头子是真的坏,这就开始给室韦蒙兀戴高帽子了。
听到古瓦哈提这样说,斋普尔身后的人群立刻开始吵嚷起来,而斋普尔更加直接,他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他!不属于摩!衍!婆!默!达!他打击大师不是为了竖正视听而是为了铲除异己、他劝诱赵笙韵是为了蒙骗赵笙韵、他公开大师们的罪行是为了混淆视听。因为他不是衍摩婆默达神殿的人就可以不遵守衍摩婆默达的守则,我们却要被这守则绑住手脚?那这样的守则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哦?”古瓦哈提继续提高他的声调,现在他的声音听起来又尖又细,活像是一只聒噪的乌鸦,“你的意识是,只要有人觉得衍摩婆默达神殿的守则阻碍了他,那这个守则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是吗?那我们的先人为什么要树立这样的守则?反正守则不就是用来约束我们的吗?要不干脆一点,让我们的智择庭庭卫大师把所有的守则都废了如何,我是不会反对的,省的您还要再多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