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就是我的意志、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他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所有与他作对的行为都是在与我作对。这是经由我承认的事实。”
“我宣布此次弹劾无效。”
“还有什么问题吗?”
古瓦哈提在地上抖得像是一个鹌鹑一样,至于斋普尔……他已经昏迷了。
在郁证那里,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有一些人恐惧地看向室韦蒙兀,发现他还在不断地按着那张纸。
只不过此时他低下了头,脸上的微笑阴森无比,让人看了就觉得脊背发寒。
像是刻意算好的一样,就在此时,他手里的那张纸好像已经被他按了一个遍。然后他将那张纸放在一旁,并且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走到了之前每个人都把名字写上去的那张表格旁边,用两根手指捻起它的一角,轻轻地提了起来。
室韦蒙兀抬起头,露出了让人害怕的微笑。他把一只手插到裤子口袋里,先是看了一眼那张表格,然后环视一圈,将视线在每个人身上都停留了好一会,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然后他捏着那张表格离开了这里。
直到他离开,所有人都不敢喘气,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等到他离开以后,房间里才响起一阵喘气声,就连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克久霍拉都不例外。虽然他根本就没有在那张纸上写自己的名字,但他还是满头大汗。
文卡塔帕已经在心里祈求室韦蒙兀放他回去写遗书了,自己的孩子才两岁,起码要给他留下一点关于父亲的回忆吧。
“啪、啪、啪、啪……”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众人一看,才发现室韦蒙兀的侍卫还在那里,不断地戳着那张纸。
似乎是注意到了众人的目光,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发现好像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先是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后,拿起手里的那张透明的纸朝着众人扬了扬。
“你们也要玩吗?”
郁证传送到赵笙韵在的那个大厅,缓步走到古瓦哈提和斋普尔身边,一手一个把他们搀扶了起来。两个老头子都没有拒绝,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拒绝的力气了。
赵笙韵则是欣喜地说道“老公,你来了?”
郁证点了点头,变出两个椅子,随手把他们两个放在了椅子上。之后他看了看他们两个的脸色,又挥手帮他们两个恢复了一下状态。
他们两个恢复以后都是如丧考妣一般,瘫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郁证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撩拨他们的好。于是他转头对赵笙韵说道“这里没有其他的事情了,而且丝丽娜迦好像已经准备好了。去她那里看看吧。”
“哦。”说完以后,赵笙韵就离开了这里。所有人都感觉到身上好像一下子少了一些压力,就连那些只是通过屏幕看着这里的人都不例外。
郁证也松了口气,说实在的,他也没想到赵笙韵居然能说出那样一番话。在他的印象里赵笙韵还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知道的东西不多,也没什么主见。没想到她居然能那么轻易地驳倒斋普尔和古瓦哈提两人。
自己的妻子并不傻,相反,她其实比所有人类都聪明。只不过她知道的并不是关于人类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人也不知道蚂蚁是怎么利用信息素的。但不能因此就觉得赵笙韵就是高高在上,与人类毫无关系了。她也有她的要求和意愿,比如说那些蚂蚁要在她的花园里筑巢,她是不会介意的。但那些蚂蚁非要把巢筑在她床下,那就不要怪她无情了。
虽然赵笙韵的要求并不多,可能只是要求衍摩婆默达给出一个她满意的关于地上之民的办法,但衍摩婆默达人很明显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居然拒绝满足赵笙韵的唯一要求。
也正是因此,郁证才会如此放心地允许斋普尔他们两个到赵笙韵面前。只要他们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