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忽然就开始这样了啊?”
赵笙韵开心地甩了甩头发,说:“因为我第一次看你高兴成那个样子。所以我就忍不住喊了。”
“是这样吗?”郁证的眉毛抖动了一下,“我怎么觉得我在你面前其实一直挺开心的?”
“不可能的。”赵笙韵用一双手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刚才你的样子绝对是开心,任何人见到了都知道你开心到了什么程度。”
郁证不动声色的拿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嗯……你说得对。我都没留意我当时是什么心情。”
赵笙韵问道:“为什么你一提到生产力就那么开心啊?”
“因为生产力啊,这是人类美好幸福生活大门的钥匙,没有人能不喜欢它。假如说生产力是有形体的,那它必然是整个世界最为瑰丽的宝石。”郁证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不过被他的手挡住了,“你想不到在未来会有多少人为这个词夜不能寐、也想不到多少悲剧因为这个词阴魂不散。生产力……啊……”
郁证忽然看着赵笙韵的双目,语气柔和地说道:“你真的是我的最佳选择啊,光是你可以让周围农作物生长的能力就可以说是人类做梦都不敢想的恩赐了。你几乎可以解决所有的饥荒,自然而然的就可以解决人口问题,随之而来的就是职业分工和生产力的大解放。人类花几千年才走过的路,你可以帮他们简单的走过去。”
“是这样吗?”赵笙韵还不懂室韦蒙兀为什么这样说,但他接着说:“还不止如此,你的存在打破了熵增和物质守恒定理。”
赵笙韵不知道室韦蒙兀到底在说什么,于是她好奇地盯着她的老公以表示自己需要解释。郁证也轻车熟路地解释道:“如果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话,你可以想象一下整个宇宙都是一个大箱子,有人往里面扔了一把米和一只小鸡。然后他就把整个箱子完全封住了。那只小鸡就不得不找那些米吃,但它知道不管自己多努力,总有一天它会吃完整个箱子里所有的米,之后它就只能等死了。而你相当于是告诉我其实箱子里不止那一把米,你还能给小鸡其他的米,而且总能给小鸡米。”
郁证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让我来说的话,你可能就是整个宇宙最为温柔的了。”
赵笙韵轻轻地拍了拍郁证,不知道是不是在埋怨:“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啊?”
“哦,是不恰当。”郁证严肃的像是一个在做汇报的文员,“我应该把可能两个字去掉的。”
赵笙韵嗔怪地看了郁证一眼,把自己的手都放在桌子下面,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有什么用嘛?连老公都不愿意和我……”
赵笙韵似乎是感觉害羞,头低下去了。她的脸上不出意外的又一次出现了红霞。
郁证心里咯噔了一声。
怎么问题又回来了?
“没办法啊,我的确是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你知道吗?”
赵笙韵低着头摇了摇。
“所以我们暂时就这样好,我也不知道……我连说些什么都不知道。”
赵笙韵一下子抬起头,说:“但……但我觉得这样不好呀,我们之间根本不像是夫妇,也不像是恋人、也不像是一对想要相互接近的男女。更像是……”
赵笙韵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郁证忍不住代替她说:“那个……更像是?”
赵笙韵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说出:“更像是一个人和他的投票箱。”
郁证愣了好半天以后才挤出一句:“冒昧问一下,我们两个谁是投票箱?”
“重点不在这里。”赵笙韵生硬地摆脱了这个话题,“我的意思是我感觉我们两个压根就没有交互,你一直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着厚厚的一层墙壁……你绝不会越过这个边界,只是隔着这堵墙一直看着我。我想要试着接近你,但你好像不愿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