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单纯想找事做的人,他们基本上负责拱火喝彩和往台上递折凳。简单而言,就是过来看对线的。这部分人的数量正在稳步增加,而且活跃程度也在不停的上升。
现在每天上午室韦蒙兀的宣讲已经变成了整个衍摩婆默达最重要的新闻来源,每当室韦蒙兀说点什么,就像是往湖里扔深水炸弹一样,什么潜水几十年的老骨头都能炸出来,就连扎渡都忍不住在一篇社论上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如此好的新闻来源,郁证不可能放过,于是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昨天才刚组建起来的记者班子,虽然现在他们连自己的报纸都没有,但就是郁证教他们也要素材啊,所以他们还要过来就今天的宣讲各自写一篇新闻稿作为摸底考试。
也不知道是在众人什么样的期待中,郁证走到了讲台上,他把自己的包放在一边,然后自然地走到了台前。
“愿诸位心宁平安。”说完,他鞠了个躬。下面的听众也整齐的低了低头作为回礼。
好了,现在就是他们之间唯一和谐的时候了。
“不知道各位对我昨天的宣讲有什么看法,不过想必会有很多人不同意我的看法。我早就猜到会这样,因为我昨天的发言毫无疑问是踩到了一些人的尾巴。”
“他就是来和人吵架的。”室利密多罗这样定义了室韦蒙兀的所作所为。
不出所料,台下立刻爆发出了嘘声,那种表示蔑视的,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的声音居然齐刷刷的从最前排传出。
室韦蒙兀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说:“可能有人会问:‘你的意思难道是所有不赞同你的人都是骗子吗?’其实我没有这样想,我相信衍摩婆默达暂时还没有那么多的恶人。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说我?可能是因为衍摩婆默达已经习惯了反对我说的一切,而非接受苦涩的真理了。”
此话一出,下面的哗然声更大了。克久霍拉甚至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过他脸上的表情说明他其实不想看起来那样厌恶这里。室利密多罗能听到他的喃喃自语:“要是老不修在这里该多好啊?”
此时,台上的郁证又开始了:“不过,诸位请听好了,我在这里告诉大家,和我今天要说的内容比起来,我昨天说的就只是一道餐前小菜。”
所有人,几乎所有坐在下面的人心中都生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昨天,赵笙韵已经将近侍从第六圣环派到了衍摩婆默达团队,成立了全新的团队组织秘书厅。秘书厅的成员主要的工作内容就是向赵笙韵汇报衍摩婆默达发生的重要事件,严防类似于衍摩婆默达神殿这样恶劣的事件发生。而赵笙韵也会亲自参与到衍摩婆默达团队之后的工作中。”
“这当然是好消息,衍摩婆默达时隔不知多少年岁重新等到了赵笙韵的引导。不过问题来了,为什么赵笙韵会一点点离开衍摩婆默达,甚至于被衍摩婆默达神殿蒙蔽视听了呢?”
台下零零散散传来了不多的答案,全都是小声说出来的。而且内容不外乎就是那么一套“衍摩婆默达神殿该死”“人类的劣根性”“室韦蒙兀……”
郁证一拍手说:“别那么紧张,原因很简单:赵笙韵其实并不想干涉衍摩婆默达人类的一切。她是神明而非人类,倘若让她来执掌人类的未来,只会让人类被自己的缺点所彻底毁灭。”
台下的人才松一口气,但那些皱纹满面的老学究们已经注意到不对了。
“好,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赵笙韵明明早就决定不干涉衍摩婆默达了,现在却又要回到这里呢?”
克久霍拉喃喃道:“他是真的坏。”
其他人已经彻底傻了,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目瞪狗呆。
这种送命题谁敢上啊?谁上谁没命啊!
郁证抱着手在上面等了大概几分钟,忽然他对着后面大声说:“那位刚刚作出回答的人,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