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性子急的近侍迫不及待地问道:“他真的在您面前这样说了?”
“倒是没有明着说,但我能感觉到他当时真的是这样想的。他会和我划开距离,然后像是一个寻常的人一样把我当成他的神明而非他的妻子。要不是我当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没准他真的就这样了。”赵笙韵朝着自己的额头处吹了口气,将一些垂到眼前的碎发吹起来。
没管那些重新垂下来的发丝,赵笙韵沮丧地说道:“我还答应他绝不会让他孤零零的,结果到现在我连他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短发近侍将放在腿上的乐器拿了下来,正经地说:“像您这样的小女生我见过太多了。您一直在和我们说室韦蒙兀有多么敏感、多么不想和您坦白、还在这里自怨自艾。可您真的有尝试过了解他吗?去问问他平时都喜欢什么、爱吃什么口味的食物、喜欢穿什么……您还不让他穿他喜欢的衣服。除了告诉我们和您自己现在最好不要冒进以外就是把一切问题都推到以后。我看您只是满足于像这样把自己放在怨妇的身份上等着室韦蒙兀他一日良心发现主动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