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懵了,差点没把嘴里的白开水吐出来。他用力咽下去就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结果收获了赵笙韵不满的眼神作为回报。他把茶壶放到一边,说:“当、当时你的朋友们看你的表情是不是非常奇怪?”
赵笙韵噘着嘴点了点头。
“我这么说吧。因为一个我随手编的故事去问你的朋友们这背后到底有什么寓意可不太明智。我说给你讲个故事就只是讲个故事而已,它从不为被人理解寓意而存在。故事,就是个故事而已。”
赵笙韵歪了歪头,接着拿起她专用的记室韦蒙兀语录的小本子,唰唰几笔在上面写上了郁证刚刚口嗨说出来的话。
还没等郁证开口,她就合上了本子,志气满满的握拳给自己鼓劲:“等到下一次我见到她们,我就去问问她们故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嗯!”
如果可以的话,郁证绝对要时光倒流回去给自己一巴掌,虽然知道自己改不了情绪化的毛病,但打自己一顿还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