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讷看着熟稔的和一个品酒师大扯所谓的酿酒精神的室韦蒙兀,赞叹地说:“他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啊?地上之民都这样吗?”
“不,只是他与众不同而已。”不及淡定地喝了一口手中酒杯里的酒。
时间过得很快,室韦蒙兀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整个宴会的焦点,在那些不了解他的人眼中,他的谈吐举止无一不在证明他是一个非常有教养的人。但熟悉他的人,尤其是那些和他在一起开过会的人眼里,室韦蒙兀此刻像一只斗鸡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他拐外抹角地讽刺着在场所有的人,如果不够精明甚至发现不了这一点。
当室利密多罗的脸皮和胆子实在是承受不住,硬是拉着他跑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补充食物时,一个声音闯入了她的耳朵。
“您看起来已经习惯了这里啊,真不敢相信您在之前的大欢庆夜上还像个没飞出巢过的雏鸟一样。”一位体态丰腴的妇人走到了室韦蒙兀旁边,自然地拿起了一个室韦蒙兀手上盘子里的小蛋糕放进了嘴里。
郁证看着她吃了下去,说:“哦,如果我是雏鸟……你不就是蛋了?我记得当时趴在床上的是你啊,笸罗妲。别这样看我,室利密多罗。我当时只是给她治了个小病而已。”
“还把人家搞得浑身酸痛,惨叫连连呢。真是冷酷的人啊,就动了动手指,之后就什么都没干。最后连件衣服都没让我穿上就走了。”笸罗妲吃下了第二块蛋糕。
看着室利密多罗“我要一个解释”的眼神,郁证对笸罗妲说:“要不我给你割个阑尾吧,很快的。”
笸罗妲没有回答,反倒是吃吃的笑了起来。郁证也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不爽上一次自己那样对她,过来这里专门搅和的。所以他正色道:“笸罗妲,正好你在这里,我就不用特地去找你了,这里有一笔生意我没准可以交给你。”
看到室韦蒙兀正经起来了,笸罗妲也下意识的正经起来,问:“什么?”
“之前我老婆不是给四大侍卫一个发了一个新制服吗?”
“对,这个我知道。尤其是紫衣侍女那套,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羡慕这群新侍女们。赵笙韵怎么想出来那么一种袜子的?”笸罗妲点了点头。
郁证选择了充耳不闻:“但其实我们交给他们的并不是完整的制服。其实还有一部分没有交给他们。”
笸罗妲一听眼睛都绿了。她放下手里的酒杯,扭头就想走,嘴里还说:“好意心领了,但这么大的事情我参与不了,先走了……”
“你回来。”郁证赶忙拉住笸罗妲,“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听我把话说完。”
笸罗妲和室利密多罗都好奇地看着他,郁证稍稍组织了一下措辞,说:“其实也挺简单的。赵笙韵之前设计了内外两套制服,但是其中一套赵笙韵没有交给他们。因为她觉得这样的制服不应该成为一种制服,而应该成为整个衍摩婆默达的……”
这一次,室利密多罗提前开口问:“内衣么?”
郁证被呛了一下,接着他点了点头:“是,是内衣。”
笸罗妲听到这里才长出一口气,她之前还以为自己卷入到比现在衍摩婆默达的漩涡还要危险的棋盘上了。她笑着说:“你早说嘛,我猜猜。你是想要以我的名义发布这些内衣对吧?”
郁证又点了点头。但笸罗妲反而是皱起了眉头:“可为什么是我?有幸给赵笙韵的作品著名是整个衍摩婆默达的服装设计师们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你为什么要选我?”
“首先因为你是一个内衣设计师,第二是因为赵笙韵设计的时候有点擦枪走火没收住笔,等到我知道还有第二套设计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天赵笙韵问郁证要版本更新的时候就告诉了他这件事情,他本来以为没什么,但当他看见内衣的具体设计图时整个人都颓了。尤其是看到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