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你到底能听多远,我好确定一下我离你有多远好。”克久霍拉脸上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郁证抬起头,像是在努力的倾听着什么,就连克久霍拉也屏住了呼吸,没过多久,郁证说:“在这里我听得到阿拉格正在营地里对他的下属们大喊大叫。”
克久霍拉立刻朝着审判庭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脸色崩溃地说:“这里离那里可是有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啊。”
郁证则面色古怪地说:“其实是因为阿拉格这个时候还在大喊大叫,声音很大……”
“等等。”克久霍拉忽然反应过来,“现在?”
“是的。”郁证点了点头,“审判庭没有假期。”
克久霍拉立刻露出了钦佩的表情:“阿拉格没有被人给撕了?”
“没有,而且听声音他还挺开心的。”
“他在喊什么?”
“我听不见!再说一遍你们是什么?……我听不见!”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室利密多罗看着面前的室韦蒙兀说。
“呃……我听见你已经补完妆了,所以我就抛下克久霍拉到这里等着你了。”郁证看着眼前的近侍,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惊喜之色。
室利密多罗听完则打了个寒颤:“你的耳朵到底好到什么程度啊?”
郁证想了想,说:“这么和你说吧,我能听见我背后两栋屋子外的那个大建筑的二楼卫生间里有两个人正在偷情,现在男方正……”
“你不要说了。”室利密多罗急忙打断了室韦蒙兀。她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地吐了出来。随后问:“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你身上居然会带眼镜?”说这话的时候郁证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玩伴和自己嫖同一家妓院一样。
室利密多罗立刻就被恶心到了,她嫌弃地看了郁证一眼,接着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把它摘下来。”
“不不不,当然没有。你可是我来到衍摩婆默达见到的第一个觉得我的审美观点很不错的人。”
“首先,我没有这样认为,其次,我只是单纯因为这个小东西可以有效的掩盖我脸上留下的痕迹才戴上的。”不知道为什么,室利密多罗就是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被占了便宜。
“嗯,我懂的。”郁证拿起一杯果酒放到室利密多罗手里,“那我们走吧。”
室利密多罗看了一眼手里的杯子,怀疑地问:“你没在这里面放东西吧?”
郁证脸上的笑容一僵,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对你感兴趣?”
“我还没有自大到自认为可以和赵笙韵相提并论,但我怀疑你是不是要在这里把我毒死好嫁祸给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室利密多罗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呃……你想的太多了,事实上就是你死在这里我也没办法以此为借口再扳倒什么人了。所以你还没有被我毒死的价值。最多就是我把你抬回第六圣环复活而已。”
“谢谢你了哈。”室利密多罗举起手里的杯子就往嘴里灌,但此时一阵惊呼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两人朝着入口处看去,一个紫色的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是南德娜。
此刻她正穿着赵笙韵和郁证亲手设计的新制服,带着长长的披帛和惊艳全场的气质。说真的,郁证第一时间真的没有把面前这个高贵的身影和南德娜联系在一起。
本来几天前南德娜到第六圣环取回了她的新制服,但取回来以后南德娜暂时还没允许她们直接穿上这一身衣服,而是开始开会讨论这个新制服可以用在什么场所。毕竟这不是一个皮肤的事情,而是有着宗教意义和现实意义的制服。不过郁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就想来这里秀一下才这样规定的。
南德娜毕竟也是奔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