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德娜微笑着摆了摆手,眉眼中含着万众风情。她低声说:“麻烦你不要挡在我面前,我今天晚上还想钓到一个新的帅小伙子呢。”
郁证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同样压低声音说:“娜喃傩錯还在这里呢,你可以去找她。”
迟迟赶来的室利密多罗看到南德娜的脸一下子僵硬了。她低头自言自语道:“该死,我怎么忘了娜喃傩錯?她现在就在这里,等等她一定会问我怎么偷偷把新制服穿出来的。”
“你把她按在墙上吻她不就行了吗?”郁证随意地说到。
“平时可以,但娜喃傩錯喝了酒以后就没有那么听话了……”说道一半,南德娜忽然发现了不对,她把视线转向郁证的脸,问:“你怎么知道的。”
郁证则不屑地撇了撇嘴:“就这样的年轻小姑娘,只要她心心念念的人给她一个吻她就会忘了你都对她做过什么。呼~蒙昧的爱情。”
室利密多罗拿出了笔记本在上面唰唰写了几句话,南德娜也像是在看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一样。见到她们这个反应,郁证耸了耸肩,说:“虽然我的感情生活非常糟糕,但你们不要觉得我对此一窍不通……如果你真的不想见她你可以去哪个地方找克久霍拉,这个小子知道怎么躲避众人的视线。”
“你带我去找他,装作有什么事情要交给我们的样子。”南德娜看起来很平静,但她飞速转动的眼睛出卖了她,“现在娜喃傩錯一定已经看见我了,只要我一离开你她就会把我堵在路中间。”
“你只不过是把她的问询留到了明天。”
“不一样的,等到娜喃傩錯差不多喝醉了我再去给她一个小惊喜,然后她就不会怪我了。”
“如果你是个男人,你一定会成为男性公敌的。”
郁证说完便抬起头笑着说:“是的,是我欠考虑了,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的辅佐员,趁我们还能改正这个错误。”
于是在娜喃傩錯的目光中,室韦蒙兀就带着南德娜跑到了别的地方去。气得她又喝了一大口手头的酒。
送走了南德娜以后,郁证就带着室利密多罗在外面绕了一圈,期间他碰到了惑冯陀波,已经失去了妻子的他带着他的女儿来参加了这次宴会。身为衍摩婆默达团队忆铭厅的厅长,又名档案部部长的实权人物,他也在为自己女儿爱上别人的事情而头疼。
“他是我弟啊。”
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他的悲伤。
告别了各有各的不幸的几位实权干部,郁证终于离开了人多眼杂的庭院之中,来到了聚集了许多小人物的花园之中。在这里,他找到了自己真正想找的人。
“呦,勒木库纳,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又胖了?”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吓了一跳的新闻发言人,郁证温和地问到。
“啊?室韦蒙兀,您,您怎么会到这里来?这里都是像我、我们这样无足轻重的人聚集的地方。”勒木库纳的两只手先是从腹部移到裤沿,又从裤沿移到背后,接着又回到他的肚子上。不用想,他此刻一定非常紧张。
“哦,这就错的太离谱了。几个月前我只能在外面仰望衍摩婆默达的城墙,当时的我可比你无足轻重多了。事实上,你非常重要,不但是你,所有人都很重要。同样是为衍摩婆默达效力,难不成你觉得里面的人比你高出一头吗?你看,我可是特意来这里找你的。”郁证又温和地笑了。虽然室利密多罗已经和他相处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明知道室韦蒙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她还是会被室韦蒙兀这样的笑容骗到。
长得帅真的太重要了。
就连室利密多罗都这样想,更别提是靠着自己的大哥文卡塔帕才混到一张邀请函的勒木库纳了。他激动地脸都抖了起来,受宠若惊地说:“没有,当然没有。我是内环宣讲人,虽然确实是没有里面的人那么重要,但我也是不可或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