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都是看着这些人张大的,以前也没看出来有这么大的差别啊。”
虽然古瓦哈提和达兰萨拉这两个人一头雾水,但郁证已经可以想象到当时斋普尔坐在议长位置上一脸心碎的样子。于是他说:“你要理解,毕竟以前的观天厅可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孩子们压力大可以理解。你看我不是把那个喇叭给你了吗?”
斋普尔又看了一眼郁证光鲜亮丽的脸,他感觉面前这个二十多的小年轻说那些四五六十的人是小年轻这件事让他感觉很不真实,但意外的没法反驳。
看着眼前三个人疲乏至极还要来这里的样子,郁证又说道:“那你们还要做些什么吗?”
“我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古瓦哈提虚着眼,眼神之中只有对床铺的眷恋和对自己来这里的无奈。反倒是达兰萨拉这个黑眼圈最轻的忽然说道:“对了,我妻子一直像见你一面。”
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惊了,御三家的另外两个也就算了,郁证和室利密多罗都惊了。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达兰萨拉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说:“我老婆一直是支持你的,一直都是。当时你要和赵笙韵结婚的时候她就一直支持你的。”
这下人们的眼睛更加惊诧了,斋普尔可能是第一次从室韦蒙兀的眼中看到如此明确的不相信之感,之前室韦蒙兀一直都是看起来无比沉稳和老谋深算的,但现在两人看起来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