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我的人在烦恼了。”说完,她朝克久霍拉伸出了一只手。
克久霍拉同样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语调回应道:“哦,有幸为您这样美丽的女士排解哪怕是如此不值一提的烦忧简直用光了我整整一年的幸运,请吧我得女士,小心您脚下的台阶。”
看着两个浮夸的活像是戏剧舞台演员的人一点点远离,郁证喝光了手头上的最后一口酒。就在此时,室利密多罗忽然问:“我是不是也要离开啊?免得耽误到了您的大~计划。”
“你留下,告诉我南德娜和她父亲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啊?”室利密多罗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可……邺先陀婆不是就看着这里吗?”
“假的。”郁证的一只手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桌面,“现在邺先陀婆正在和摩利僧诃他们聊天。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分辨一个人到底是在看着我还是背对我。”
室利密多罗更加不解了:“那……难道你就是想把他们支开好问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衍摩婆默达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啊。”
郁证一扬下巴,说:“你看我很像是衍摩婆默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