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最少离自己足有三米远。
赵笙韵的脑袋从被子下探了出来,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疑惑:“老公?你、你不是去宴会了吗?”
郁证摊开了手:“我敢在你醒来前回来了。”
赵笙韵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说:“你吓死我了……”
艾笙威似乎被这个声音吸引,他揉着眼睛从郁证的衣兜里探出了脑袋,看了看赵笙韵。发现没什么以后一松手,重新滑进了郁证口袋里。而郁证开口道:“既然你醒了,那就起床吧。”
赵笙韵一抓被子,把自己除了脑袋以外的地方全都裹了起来,嘟着嘴说:“我还想再睡一会。”
郁证把自己披了整整一晚上的那个披肩取下来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背对着赵笙韵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
赵笙韵本想直接躺下去,但室韦蒙兀的后半句话轻飘飘地飘了过来:“……但我还会一直看着你直到你起床的。”
赵笙韵吐出舌头,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女孩:“你又欺负我……”
郁证这一次没有尬笑,他把自己沉重的蝎子束腰拆了下来,然后把厚重的大衣挂在衣架上,继续说:“早上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赵笙韵见状更委屈了,她一拉被子,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过了十几秒,被子里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薄荷糕。”
“还有呢?”此时郁证终于把自己厚厚厚厚厚的下摆全都拆了下来。
“托尔蒂亚。”
“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你给我想一个可以喝的吧,我记不住那名字。”这一次,声音不再是闷闷的了。看样子赵笙韵终于从她的小……大被子里钻出来了。
“那我给你做个鱼羹怎么样?”郁证回头,看到赵笙韵依旧披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点头示意自己同意了他的想法。
郁证终于换上了自己习惯穿的衬衫,接着就说:“那你就快点起床吧,我在餐厅等你。”
望着自己老公消失的背影,赵笙韵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终于决定起床了。
而衣架上大衣兜里的艾笙威终于发现了不对,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发现室韦蒙兀都不见了。
郁证做好饭后只等了三四分钟赵笙韵就出现了。她换上了桃红色的长裙,在交叠的裙摆间偶尔能看到赵笙韵双腿白皙的肌肤,像是在丛林中蹦跳的小鹿一样。当你睁大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它已经消失了。
洗漱过后的赵笙韵看起来清醒了很多。考虑到她一贯喜欢用凉水洗脸,有这样的状态也不算奇怪。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用热水洗脸会让人昏昏沉沉的,然后郁证就恶作剧一样的用自己沾着热水的手搓了搓她的脸。
虽然最后郁证的损失有点大,但他还是觉得自己血赚了。
赵笙韵优雅地坐到离郁证有三四米之远的位置上,然后一挥手,这距离就缩短了两米。两人面对面地吃了早餐,郁证也收到了赵笙韵的赞许。等到吃完后,赵笙韵甜腻腻地说:“老公~”
一阵鸡皮疙瘩覆盖了郁证的全身,倒不是因为太肉麻,而是因为他感到了一阵心虚。他的妻子则感觉非常良好,接着说:“今天不许工作,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东西。”
郁证非常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但赵笙韵直接露出了虎牙:“不许反悔,也不许笑。我知道你一笑就要出问题。”
郁证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本来是这样的,但明天我可能要出去见见地上之民们。现在衍摩婆默达里只有我能做到这样的事情。所以明天……”
没等郁证说完,赵笙韵的不满地敲了一下桌子,让他们所在的大桌子带着郁证的椅子一起飞了起来,接着重重的砸在地上,像是敲起了一个杯子一样轻松。她一下子把脸凑得很近,一脸威严地问:“你怎么忽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