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我太没有存在感了。”左庸含笑解释。
孙清娜点点头。
她想她明白的。家里本来就男性多,而男性中,爸爸和哥哥都那么帅。所有人都会本能地爱漂亮的面孔吧,尤其会爱与自己相似的漂亮面孔……随了妈妈长相的小儿子,爹不疼娘不爱啊。
“继续。在美国的学校生活顺利吗?”
那时候,佐着故事,赛百味已经吃完。包装纸团在手中,团成了一个球。孙清娜无意识地捏着,忽然手上一热。
原来是左庸伸过手来,从她手中将废纸取出。他温暖、干燥的手,又一瞬大面积与她的手相接触,又一次传递了男性热量。
孙清娜正无措,好在,左庸拿到废纸团后,手便离开了。他真起身,将两团废纸认真丢进垃圾桶里,又踱步回来,重新落座,重新开讲。
上课对左庸来说像个灾难。
语言障碍使得他花大量的时间去预习和温习课本,但收效寥寥。心理学开课第一节,教授侃侃而谈,左庸只知道他在说,至于说什么,鬼子才知道(啊哈哈,孙清娜笑,真的是鬼子才知道)。
课上到最后,左庸头大,发麻,约略猜出那一长串的斜体字是要求学生看的课外参考书,至于都是什么书,又是一片混沌。
左庸不得不花大把时间在预习和温习上,很多情况下,阅读资料要读上不止一遍才约略懂。别的课程,不像这心理学这门课这么难。或许是左庸没有再多的心力来关注别的课程,以至于演绎出无知无畏的心境。
让左庸稍感欣慰的是数学课,简直是休息课,就是国内高中数学的一个缩简。
初到雷马坡,左庸花钱仍然很谨慎。但是开学初,常有些不得不花的费用。
比如健康保险,一年费用是408美元。这是一笔纯花费,因为左庸健康异常;比如教材,花了左庸近100美元。100美元作为买书的费用实在算不上多,但对左庸来说已经是一笔大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