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缺自信吗?”
“我看上去不缺吗?”
左庸没有饶舌,而是亮晶晶地看着孙清娜,拿食指和中指夹了一下她的鼻子“交给我了,我夸人很有一套的。”
孙清娜刚想笑,旋即嘟起嘴巴“你还没有老实交代‘桃运夭夭’呢?”
左庸做投降状“对待俘虏,也不能虐到不让吃饭啊。”
“你是谁的俘虏?”
“你的呀。”
“我的?”
“难道不是吗?我是你的情感俘虏。”
“敢问我是怎么俘获你的?”孙清娜挑着眉。她虽然没有实际恋爱经验,心中甚是向往,但,依旧对花言巧语还是天生没有好感。
“倾听我的故事,关心我的过去。多少人在意的只是我的现在和未来,你不一样,比起我能带给你什么,你更在意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左庸说得极认真。
孙清娜双眼不由睁圆一圈。
事情是那个事情,出发点却未必是左庸以为的出发点。哎呀,算了,美丽的误会,就留着吧。
按照左庸的计划,他们可以把早餐叫进来吃。窗帘拉开,室外的光倾泻进来,明亮又温暖。打开一点儿窗户,高空的风溜进来,惬意万分。
俩人点了一份火腿西式多、一份吐司香蕉卷,两杯橙汁,静定酒店餐桌推上来。
“我想听你哥哥、嫂嫂闹婚变,我更想听你的‘桃运夭夭’。”
“你真的有够执着!好吧,我恭敬不如从命。”
左庸在美三年级之约会年的故事,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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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调雨顺地进入三年级,左庸在美国的日子渐渐惬意起来,小有存款,有车有电视机有电话,还买了一台台式电脑和最新款的数码照相机。
这种生活对当时的留学生来说甚至可以小用奢侈来形容。那时候的留学生,多是凭成绩考出去的;那时候中国的富一代,还在苦苦寻找出路的崛起过程中。
某个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左庸露在被子外面的光脚上,随着时光推进,日光渐渐沿床角上行,照花了小半个床的被罩。
慵懒的左庸保持着舒适的睡姿,他早已醒来,只是懒得起床。
他翻转身,头枕枕头,手中把玩的是新买的数码相机,取景框里的景由墙上的电话转到桌上的电视,再转到心爱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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