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了。
脑子里有一丝清醒,抵不过身体的疲倦。
在酒店软软的白色1床1上,在陌生却安心的香皂味旁,孙清娜阖上眼,沉沉入睡。
入睡之前不是没有思想负担,不过有些人嘛,骨子里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愁明日愁。
知道自己越了雷池,想着反正大部分人同龄人都越过雷池,就算以后跟左庸分手,她也承担得起这个结果——只要不怀孕。
第二天,日上三竿。
伸了个惬意无比的懒腰,孙清娜睫毛翘动,欣欣然,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左庸深情的注视。
讲真,在孙清娜的有生之年,还从未见过这般深情的注视!她直接吓清醒了。马上想起昨晚发生过什么。鸵鸟精神爆发,脖子一缩,缩进了被子里。
左庸去拉被子,被她死死攥住,哀嚎着不肯松手。难为情呢,昨夜归昨夜,今晨,在明亮的太阳光下,她还是不愿意让他看见她的胸脯的。
嗯,东方女孩嘛,一般比较小,平均水平是b的话,孙清娜大约是b。除去自我评估溢估的那部分,可以算作a。
拉扯的力量消失了,孙清娜缓缓露出头,将被子严丝合缝地围在下巴周围“你,你……让我,我……”想说一句你走开,我去卫生间冲洗换衣,怎么就那么难呢!
“让你满意吗?”左庸柔声询问。
“哗。”头又缩进被子。
她只顾严防死守上面,不提防腰下伸进来一只手。摸摸索索的手,温温柔柔的前行,又带着清晰的力量感。昨晚诱1使她打开潘多拉之盒的罪魁祸首,就是它吧。
即使有万道晨光,也难以抵挡它的魔力。
遑论手控党孙清娜。
昨夜只是感觉,今晨才是记忆。
孙清娜清晰完整地记住了那件事的始末。她绯红着脸,程没有发一丁点儿声音,也没有一丝儿的迎合,却得到了左庸盛情的赞美。
那天下午,极其别扭地从自家楼上的电梯里走出来,贴门口听了听,室内寂静无声,才尽她所能地快速打开房门,甩了鞋子就往自己卧室里冲。
“姐,你怎么穿着姐夫的衣服回来了?”身后,西班牙宫廷式跷脚沙发上,传来弟弟幽幽的询问声。
孙清娜裹紧衣服,以免暴露出残败的衣裙“我高兴。你管得着?”
“火气这么大?姐夫没伺候好你吧?”
敏1感字眼使孙清娜溃不成军,跌跌撞撞扶墙逃,哪儿还敢嘴硬怼回去。
她心虚极了,暗中犹豫,是不是给弟弟转个一万块钱的封口费。思量一二,又怕此举过于此地无银,白白成了弟弟以后敲诈勒索她的理由。
倒在自己的闺床上,咸蛋黄女孩儿开始琢磨“伺候”两个字。越琢磨越脸红,所幸屋里没人。
第二天,孙清娜继续请了一天假。
第三天,去上班,被莫经理喊进办公室,小心翼翼窥探到她没有离职的想法,这才扳起面孔,有板有眼地批评教育了她一番,告诫她务必端正工作态度,不可动辄就请假。
孙清娜眼观鼻鼻观心地听着,脸上渐渐起了不耐烦,莫经理赶紧停下口中的碎碎念,放她出了办公室。
“哎,哎,那老处1女把你叫她办公室说了什么?”
中午的时候,朱丽亚扒住孙清娜的肩头,笑嘻嘻地问。
自从游俊泽离职,朱丽亚显得意兴阑珊,不时念叨着也跟着夫君闯天下。直到游俊泽投了房屋中介的简历并成功面试,她才停下异动的心思。
在她的意念里,做房屋中介的,都是些找不到“白领”工作不得已退而求其次的。
像她这样的白领,不应该逆流做低层次的工作,虽然她现在月月工资白领。
“没说什么,就是嫌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