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为一名男性,眼睛小鼻子塌也就算了,身高实在太矮了。
山本在日本国内是有妻子的,而且有一个上幼稚园的女儿。他从不隐瞒对家人的思念。
从妈妈那里听说前女友自己选的路后,左庸便再也没有主动给向晖打过电话。
半年后,向晖开始给左庸写邮件,告诉左庸,她去了日本。
左庸没有详细询问是奔山本去的,还是以山本做踏板去的。左庸也没有告诉向晖,在说分手的前一周,他刚花了一个半月的兼职薪水,买了一枚50分的钻戒。
20世纪90年代末,日本已经走过了它的辉煌时期。最明显的证明是,身边的日本留学生明显少了很多。
左庸向来对异域风俗人情感兴趣,不过,他摒住不向向晖问任何。
他做得那样决绝,好像仍在盛怒中。
其实,不过是率性而为。或许做决定的过程很犹疑,很漫长,一旦拍板,则不藕断丝连,不拖泥带水。那是他一贯的形式主张。
在这一点上,左庸与左宇截然不同。
向晖在经济日趋萎缩的日本站住了脚,并留了下来。多年后,她依旧以每年一封的频率向左庸汇报她的近况。她跟一位日本木匠结了婚。她跟那位木匠一起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左庸从来之看不回复,年头久了,向晖终于断了与左庸的联系。
“你看,小庸本来就没有那么喜欢向晖,他只是觉得,既然已经住在了一起,最基本的责任应该尽到。他是决定与向晖结婚的,可是,向晖并没有然信任小庸。她破坏了小庸与她之间信任的基石。哦,最后一句话,是出自小庸之口。”
又啜一口水,左妈妈用略略沙哑的声音说道。
说完,便定睛望着孙清娜。
孙清娜痛苦小露“我是不是第二个向晖?因为已经在一起了,所以,不过是尽到最基本的责任感而已?”
左妈妈摇头“小庸跟向晖谈恋爱的时候,多数是皱着眉头的,他总是担心未来生活不能赶上平均水平。小庸跟你谈恋爱的时候,明显开心很多。向晖和你,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孙清娜的心直跌入深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