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知道了。可是,祖母,他不过一个小小的京兆尹而已,凭什么随便怀疑咱们镇国将军府?咱们镇国将军府要不是集体被驴踢了的话,怎么可能舍皇上姑父和太子殿下于不顾,反而护着那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绍裕婷很是不解的嘟囔着。
“婷丫头,慎言。你要记着,所有有关皇宫的事咱们都不能乱说话,知不知道?所谓祸从口出。你要知道,你现在说的话,可不仅仅代表咱们镇国将军府,还有程家。亲家亲家母,对不起,婷丫头是被老身给惯坏了,以后她若有哪里说错做错的地方,亲家亲家母可不能像老身一样惯着她,该教教,该惩罚的时候也千万不要手软。”
眼看绍裕婷还和从前一样说话不经过大脑,李老太君不得不板起脸教训了一顿。
再加上因为程桥生李子香也在雅间的原因,李老太君不得不又腆这一张老脸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老夫人言重了。婷儿聪慧直爽,只是因为自家人在一起因此说话有些不过心而已。小妇人倒是觉得,婷儿如果在外人面前,说话肯定不会这样。”
李子香其实特别满意绍裕婷说话做事特别爽利,没什么花花肠子。她是觉得和这样的媳妇住在一起,她不要每天花时间猜测媳妇的心思,生活肯定要简单又快乐一些。
“老夫人,咱们夫妻倒是觉得和婷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婷儿的脾气性格咱们夫妻都觉得特别满意。当然,作为小老百姓,咱们一家以后肯定不会随便讨论和皇宫有关的事。”
程桥生也赶紧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和李子香一样,对于那些花花肠子的小姑娘一向敬谢不敏。
李老太君原本就不是真心责怪自己的孙女,再一看到程桥生李子香眼里毫不掩饰的对绍裕婷的满意和喜爱,她的心里对这门亲事又多了几分满意。
诚然,她的孙女她可以教训甚至责罚都无所谓。但是,别人却绝对不允许对她孙女有一点点的不喜。就算那人是绍裕婷未来的公婆也不行。
“祖母,母亲,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婷儿保证,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不给别人攻讦咱们的把柄。”
感觉到程桥生李子香发自内心的喜爱,绍裕婷脸上不由得带着点赫然的保证道。
只有史氏没有多说什么,她再一次陷入即将嫁女的忧伤当中。
即便两家还没有商量好婚期,但是她却再次深刻的认识到,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即将成为别人家的人。
寒暄几句,程桥生李子香便带着程悦程欣邵无忧灵灵几个告辞回了隔壁他们家租用的雅间。程欣邵无忧灵灵三个虽然舍不得绍裕婷,不过因为良好的教养,他们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乖巧的跟在程桥生李子香的后面,礼貌的向所有人道别。
“这个永延,也实在太狡猾了一些。咱们这么多人,硬是活活让他给逃走了。”
程悦他们才刚走进自己的雅间没多久,袁泉邵恒叶欢师兄弟三个也回到了雅间。此时街上正是人多的时候,绍裕丰程曦自然要带着古巴去午门进行献俘仪式。
但是,越是靠近内城,气氛却越是紧张,空气仿佛都能一点而燃。
永康帝已经确定是永延带人劫的囚,震怒的无以复加,当即下旨全国范围内通缉永延,甚至还特别表明死生不论。
他这是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这个儿子,下定决心要为民除害了。
永延的表现除了让他震怒之外也暗自心惊,这么多年以来永延暗中扮猪吃老虎,居然差一点就有了和整个朝廷相抗衡的能力。
如果不是鬼谷发现不对,并且及时打乱永延的部署,假以时日,永延说不定真能顺利弑君弑父弑兄,踩着他们的鲜血登上皇位也说不定。
永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