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寻找天下名草——”
“萧公女觉得,自己比之白幼微如何。”
萧蓉蓉强忍着内心忐忑,脸上倨傲道“鹿女国虽亡,但她白幼微好歹是千乘之国的君主,我萧蓉蓉自然是比不上。”
她慌归慌,可不傻,要是自己说什么白幼微如何能与我相提并论,恐怕第二天朝野间的舆论就能够压死人。
对于这种挖坑套话的小伎俩,萧蓉蓉打心底里瞧不起,连带着再去看面前威胁自己的红甲军娘,也觉得对方就是在虚张声势,只能欺负自己这种性情单纯的小白兔。
穆雪弓点头,不知道是在夸她有自知之明,还是表示你的确不如白幼微。
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场上刚缓过口气来的众女又把心悬到了喉咙上。
连最端得住场面的南杏在听闻后也背脊发凉,好像有只蚀骨之虫钻进了心里,让她异常的烦躁和不安。
“萧公女妄自菲薄了,我觉得你们两人活着的时候挺相似的,就是不知道死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白幼微就很不体面,我绞死她的时候没经验,把地板给搞脏了,最后只能把人挂在皇宫的大梁上,在她的三千秀草面前”
萧蓉蓉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这女人是疯的!
早知道这样,何必要来趟这口子浑水,家里的男人他不香吗!
哪怕是自认为放荡不羁,无所谓这世俗看待的林妙真,也不敢说自己有这样勇气——不,这不是勇气的事,这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而在王苾王公正的认知里,在这个刑不上王公贵族的诸侯时代,这样的行为,显然已经超纲了。
“穆——雪——弓——”
所以南杏强忍着颤抖的身体,咬着牙,抑制住自己那颗意欲发狂的心。
如果穆雪弓口中的所作所为,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一种行为上的威胁,那么在她南杏这个春宫府大司女的接班人,大岚女国礼教维护者的眼中,这就是赤裸裸的挑战。
再上纲上线点,这就是大道之争!
“我要参你!这次就是牧叶蓁回来也保不了你,我南杏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