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危险的味道(2 / 3)

,一时间大殿内就像有两条公二哈在欢快地玩耍,像极了那年夕阳下的奔跑。

直到缪侯先累得喘,喘不上气“你——你开了龙脊”

余象先单手撑在一根大柱上,也是累得半弯腰,拿画眉刀比划他“你,你别追了,我不会告诉大将军的。”

“死人才不会说话!”缪侯突然操起脚下的饭盒,猛地砸了过去。

刚好剩下的冷食飞到余象先脚下,饿了九天的他口水一咽,突然就有食欲了。

“你还吃!”

缪侯气得两眼发黑,爬起来要再扑过去,但是他身子的确太虚,余象先还没躲呢,自己就脚下一软先摔了个跟头。

嘴上骂骂咧咧。

余象先捡起几个饭团子“你等着,唔,等老子吃完再回来收拾你。”

暂时还是离他远点,等自己补充完血糖,再找个东西把他丫的给捆起来。

大殿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追追停停,停停追追,也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甚至不知道纠缠下去的意义在哪里,直到两人一南一北地躺在大殿内,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眼看很是默契地大家都不玩了,余象先却像只黄泥鳅一样,趁其不备,突然就扑了过去。

有心算无心,一直假装力竭的他三下五除二就把缪侯给摁倒在身下,扯下到处在飘的纱幔,手法飞快地用上了捕绳术,以驷马缚的方式给这男人做了最后的总结。

因为对方的骂骂咧咧,又找了东西封住他的嘴巴,把人给吊到了床上。

这一下真正是消停了。

看着在半空中慢慢旋转的缪侯,余象先松了口气,这时候他才发现某处倒榻的屏风后,有一个还冒着些热气的浴桶,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然是呛鼻,实在受不了,还是去洗了一番。

滴嗒。

嗒。

嗒。

从浴桶出来,余象先正准备搞干自己的头发,就听见大殿内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四处观望,又四处寻找,最后才发现声音来自床上。

缪侯哭了。

眼泪像大颗的黄豆,掉落在露出了木板的床面上。

余象先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玩不起啊?

一叹气,自己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做恶人,最终还是把人给解了下来。

果然是被称为玉树的男人,皮肤好到不行,这才一会儿,手脚处就已经被勒得发红。

余象先跪在缪侯身后,正要给他松一松绳结,大殿的门突然就打开,一个红甲军娘扶剑走了进来。

已经迈入大殿有五步的班文昭看到了他们,没说什么,转身就走,动作如行云流水。

她将大门给轻轻带上,挺直站立在外,声音低沉道“好了叫我。”

???

余象先看看门外的身影,再看看身下衣裳不整的缪侯,一股恶念涌上心头——妈的,得灭口!

但是杀得了身下的男人,还杀得了门外的女人吗?

吱。

大殿的门由内打开,重新穿戴整齐的余象先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班文昭同样板着个脸,做了一个向前的手势“走吧,送你出府。”

什么意思?

班文昭看出他的疑问“大将军知道你为何而来,该做的在国宴上已经做了。”

余象先明白了,同时也松了口气,说实话,自从见到里面的那个男人后,他有点怕见牧叶蓁。

这个女人什么都不像,既不像看见的那样,也不像听到的那样,余象先仅从缪侯的眼神中窥探到了一点她的模样。

只是一点,就如同缝间窥鬼,惊吓连篇。

现在听到不用去见她,余象先仿佛劫后余生,连走出府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