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如今隔壁的姐妹们见不得我们好,又来打我们啦。
总之就是哭,哭到晕死为止。
如此一来,又过半个时辰,这场祀礼才算真正结束,接下来,就到真正的问道比艺环节了!
“妹妹这哭戏可是越来越逼真了,搞得南杏还以为妹妹真死了去,竟差点高兴起来。”
走下场,南杏与耿墨离刚好并肩而行,前者瞅了一眼这个面带梨花的贱人,淡淡地夸了一句。
“姐姐不也是越来越能哄人开心了吗?这嘴上一套,手上又一套,说不准,底下还有一套——”
耿墨离微微一笑,朝她恭维道
“要我说姐姐现在这训草根的本事才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过妹妹还是要提醒一句,这男人啊是真的哄不得的,别以为给了点甜头他,就转过头来对你千依百顺,以妹妹的经验来看,大多数男人都是那个什么无情的,姐姐且小心了,别赔了自己还折上个肚子,姐姐这身材,可不兴带呀。”
贱人!
裱子!
两人一高一低,四目相对,彼此间浓烈的杀气,引得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修罗场的恐怖!
幸好一阵密集的鼓点传来,像八角笼外的钟声响起,一位仙气飘飘的少年稳健走过,一下子就插到两人中间。
“小朋友,麻烦让一下。”
余象先低头看了眼今日脸上化了夸张浓妆的南杏,还以为是哪个小学生和妈妈一起来参加舞蹈比赛,顺手就摸了一下人家的脑袋。
南杏“”
接下来,他又看向另一旁哭花了脸上的彩妆,又因为黑色祭袍的关系,显得有些老气的妈妈。
“阿姨,请问擂台怎么上去?”
耿墨离当即就变脸了,冷冷道“你叫谁阿姨?你多大啊管我叫阿姨!”
余象先一愣,我多大?
“我圣上继位九年时生人,今年十六岁,怎么了,阿姨?”
耿墨离“”
你行,你牛逼,我祝你年年十六!
“你从这边右拐,见了个楼梯就上去。”
耿墨离不想让南杏看出自己的气急败坏,当然故作无事一般,给他指了路。
看着这年纪轻轻就眼睛瞎了的少年大步离去,耿墨离掩嘴一笑,朝南杏吃笑道“哟,小朋友~”
南杏无动于衷“阿姨。”
贱人!
裱子!
来呀,互相伤害啊!
“那边怎么了?”
主席台上,一直在等待艺比开始的女帝,突然看见茶艺选手区内人头涌动,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城令连忙示意人过去看看,很快,就有女卫回来禀告。
死了?
大城令一听,脸色瞬间变样。
她稳住心思,快步来到圣上身边,低声道“茶艺选手死了。”
女帝眉头一皱。
闻听到消息的大冢宰和大司寇面面相觑,都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担忧。
很明显,在这第一场艺比就要开始的节骨眼上,已经内定要输的茶艺选手竟然会突然死掉,这不是阴谋还能什么是阴谋?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