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嫁妆,根本没靠我们任何一个人,我大弟学堂开销也是他自己抄书挣的,我只是想问问您,谢大小姐,您给自己挣了多少嫁妆,不会是想空手套白狼,想套我们家的银子吧!”
谢宛凝咬牙切齿发狠说道“季小艾,我告诉你,我谢宛凝从此以后不会要我父母一文钱,而且还会自己挣一份体面,绝不会给我爹娘丢脸!”
季小艾露出鄙夷的表情看着她,即便眼前这个是汝阳城里最有名气的贵女,可在她眼里却好像在看待一个白痴一样“谢大小姐,你也别生气,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我们家呢,穷,肯定高攀不起,不说别的,就是您的胭脂水粉都够我们一家人一个月的开销了,所以不是你想不想挣钱的问题?而是说悬殊太大,现在虽然在你来说这些都不是难事,你为了我弟弟或许可以克服一个月或者是一年,但这是一个长长久久的问题,你们会为了一些不必要的琐碎争吵,而不是和你未来的相公风花雪月,所以刚才我只是在和你分析一个问题,而不是挑起事端,你可明白?”
其实谢宛凝当然知道,她又不是傻子,看得太多这世间的处世之道,自然知道这话是真真正正的为他着想。
这世道本就是如此,书院里那些穷书生,每天为了几文钱的生活费都可能都会纠结半天,可想而知他们的父母生活的有多艰难。
而她的父亲母亲从来不为这些油盐柴米焦头烂额,家里有人专门负责这些,他们只需要谈诗作赋,迎春颂秋,红袖添香,好不快哉!
她不敢想象,如果说真的嫁入季家,就成为了一个实实在在的乡下妇人,每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从上村骂道下村,活脱脱就是一个泼妇的形象,这简直是在做噩梦!
不,绝不允许,她才不要过这样的生活,她就应该向爹娘那样,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用美好的一切来记录她的精彩生活。
而不是像一个村妇一样粗俗不堪,再瞧瞧眼前这两个小女孩子,想当初她像这么大的时候,上街都前赴后拥丫鬟,奴婢一大群人。
可她们上街就两个人做伴,形单丽影,这样的生活,都不敢想象如果遇到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该如何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