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桓王来镇守西南边陲。”
“桓王不负所托,以十年之工将古滇灭国,然后又对交趾国和五诏发起猛攻,前些天不是刚刚发生采石关之战吗?那是交趾国的门户,采石关一破,交趾国灭国已经是时间的事了。”
“交趾国一灭,五诏国破也是势不可免。估计正是因为这原因,南诏国率先派出使团与朝廷联系,老道推测不错的话,他们这是想要留一条后路。”
听到这里众人恍然点头:“原来是这样,明白了明白了。”
“道爷讲的就是清楚。”
“道爷你会说就多说点。”王七麟说道,“再讲讲,还有啥……”
“你们是什么人?”黑衣人们按捺不住的发声,“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请你们离开。”
听到这个‘请’字,王七麟对黑衣人的提防之心有所放松,对方还挺客气。
他抱拳问道:“在下乃是仡僚寨请来的守山队……”
“你们不是。”五个黑衣人一起摇头,“仡僚寨请不到你们这样的高手做守山队,你们这样的修为也不会自降身份去做守山队。”
胖五一说道:“我们还真是,我们就愿意自降身份。”
黑衣人听了这话一时无语。
他们估计没料到会有人这么来回答。
磙二娘迎出来说道:“诸位客官快里面请,这大热的日头大热的天,你们又穿着一身黑衣,待在外面不热吗?赶紧来喝一碗凉茶。”
镖队一方有坐在门口的汉子横起了长刀,耷拉着眼皮说道:“二娘你自己看,这里面哪里还有空地?你是为了赚钱不要命,可它娘这里要热死的是我们,我们还想要命,所以让这几位另寻他处吧。”
又有镖师拍桌子喊道:“小二、小二呢?老子的茶壶早就空了,怎么一直没人来添茶?”
后院响起一声回应:“哎哟,来啦来啦,客人您稍等,我给您等洗一点冰镇的果子,马上就送过来。”
有镖师轻声笑道:“有意思,小二哥刚才不是上楼了吗?这没见他下楼,怎么声音从后院里传来的?莫非小二哥有一手好轻功,这是从二楼直接跳去了后院?”
磙二娘擦着额头上的油汗陪笑道:“这位客人说笑了,我家一个添茶倒水、做饭洗碗的小二,哪有什么轻功?那都是你们江湖人的本领,他没有,他这小子跟个猴一样,怕是从二楼直接跳下去的。”
说着她向屋顶:“诸位客官看,我家小楼又不高,跳下去还不容易,是不是?哈哈,哈哈。”
店小二急匆匆的提着大茶壶走进来,一个镖师手腕一甩,一把漆黑的长鞭像毒蛇出洞,瞬间缠住了店小二的肩膀。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随风飞起,黑袍大袖哗啦啦的振动,整个人如同大蝙蝠迅速飞向店小二,手臂一抬抓住了甩出的长鞭。
镖师往后收手,长鞭紧绷如牛筋,但纹丝不动。
镖师们纷纷色变而起身,刀枪尽出,狭小的屋子里头杀气腾腾。
旁边酒馆的掌柜背着手过来窜门子,他看环刀酒肆今天买买好、客人多大为眼馋,还没有走到门口就风言风语起来:
“磙二娘,你恩客不少呀,这么多人来照顾你买卖,你这老胳膊老腿老腰老屁股的,能扛得住吗?要不要哥哥我来给你……”
话说了半截,他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形。
二话不说转身想溜。
一个黑衣人伸手拦住他,几个黑衣人一起说话:“停下,不准走,进去。”
能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野道路上开店,自然没有好相与的良善人家。
掌柜的不想惹事却也不怕事,他面色一变大喝道:“这位客官什么人?哪里来的、哪条路上发财的?在下姜不公,江湖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