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暮狼说道，“很早很早以前不对，应该说以后，他就死了，具体的我不清楚，哨兵的死亡是一个禁忌，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把嘴闭的严严的，没有人会公开讨论这个问题，我怀疑复仇者联盟，使用某种手段封锁了消息。”

暮狼是在暗示，复仇者联盟篡改了人们的记忆，这不是不可能的，美国队长虽然掌握战时指挥权，但是他落后时代太多，在其余方面，是钢铁侠掌管着的，托尼斯塔克是个军火商人出身，就算成了超级英雄，但是其功利实用主义的本色没有太多变化。

托尼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那么绿巨人岂不是无敌了吗？”李康问道。

暮狼本想说，他无敌个，再无敌还不是让老子单杀了？但是他忍住了，当日杀死绿巨人其实侥幸成分非常多，绿巨人和他的那些绿崽子都喜欢吃人，尤其是绿巨人吃人不吐骨头，他一口把暮狼吞了，这才有了暮狼反杀。

除此之外，如果正常情况下的话，没错，绿巨人就是无敌的，没人能够打得过他，尤其是发狂之后，他的力量比平时更强了。

暮狼不忿的点点头，“没错，他的确是无敌的。”

李康想了想，他说道，“如果你我是超级罪犯的盟主，在当时的情况下，想要把超级英雄一网打尽，那么绿巨人就是越不过去的一座大山，是我们必须首先考虑对付的，是不是这样？”

暮狼皱着花白的眉毛，他有些明白李康的意思了，“你是说，绿巨人发狂不是偶然的，也不是什么伽马能量的影响？”

李康抱着肩膀说道，“这么凑巧的事情，你能信吗？而且我有一种感觉，就连你被幻象大师操控，杀了所有x战警这件事，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不管是谁做了这件事，一夜杀光所有超级英雄这种事，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暮狼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李康的肩膀问道，“你是说他们使用了某种手段，把绿巨人还有我都能疯了？那我为什么后来就没事了，班纳就一直疯下去了呢？”

李康已经有了答案，“是因为自愈因子你能恢复理智，一定和自愈因子有关，我怀疑大部分超级英雄团体，比如复仇者联盟还有你们x战警，都是自相残杀而死的，对于有些人，比如雷神托尔这种属于神域的人，他们对这种手段，有着天然的免疫力，这些超级英雄才是真正被超级罪犯们围攻而死的。”

暮狼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的流下来，“我真是一头该死的蠢狼，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守着自己的小家，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我太该死了。”

李康安慰他道，“这不怪你，在那种末世一般的环境里面，每个人都挣扎的活着，你有妻室，有儿有女，换做是我也得先为他们着想，但是我还是想让你好好想想，当日对付绿巨人的人，到底都有谁，这非常重要。”

暮狼想了想，他迟疑的说道，“当时绿巨人在纽约，好像对付他的有章鱼博士、犀牛，好像还有憎恶和吸收人当时所有的超级罪犯都出动了，是一场混战，好像靶眼也参与了。”

这真是千头万绪，根本没有一个头绪，但是没有头绪，也得捋出一个头绪来。

李康拿出支票本，递给暮狼，“这里面是我的半个家当了，你拿去随便用，我建议你把自己的事情，和罗根也说了，他一定会帮你的，你就按照你的记忆追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可惜死侍偏偏这个时候，和夏坷垃去里约热内卢度蜜月了，不然有他在的话，说不定也能帮上忙，对了在未来，死侍到底在干什么？”

暮狼摇摇头，“我不知道，死侍那家伙好像失踪了好多年，有人说他入赘地下世界，去地下世界当国王了，还有人说他驾驶宇宙飞船到外太空去了，那个该死的家伙，真是个幸运儿。”

李康和暮狼又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