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杨大志身上盘着一条碗口粗的大黑蛇,那黑蛇吐着鲜红的信子,正睁着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四处看着。
晚上给杨大志清洗干净之后,杨寡妇又拽着他爽了一番,此时的杨大志只穿着上衣,裤子早就被退掉了小腿处。
那蛇似乎是在寻找热乎的地方,长长的身子正往他的双腿间爬去。
杨大志也不知是怎么了,那里高高矗立着,黑蛇蠕动着,居然顺着那个东西转起了圈圈。
“啊!”
杨大志身子抖成了筛子,望着跟自己的命,跟子亲密无间的大黑蛇,两眼一翻登时晕了过去。
那高高矗立的地方顿时软了,黑蛇似乎很是不满,嘶嘶地吐着信子朝着地上的杨寡妇爬来。
“不,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杨寡妇蹭蹭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间。这是个被诅咒的房子,她以后再也不要进来了,那个余阿香想要回来便回来,想要走便走,总之她这辈子是再也不会回这间破房子了。
杨大志本就受了重伤,被这条半夜钻进来的大黑蛇一吓更是发起了高烧,连日连夜地说梦话发癔症。
村中人都知道杨家晚上进了黑蛇,这在以前是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众人惊诧之余都说杨大志这是遭了报应了。这些天杨大志卖了自己亲闺女的事悄然在村中传扬开来,众人都知道这家伙不是个东西,对他半分同情和怜悯都没有。
杨婆子和杨老头儿一夜之间像是老了二十岁一般,本就花白的头发几乎已经看不到黑色了,他们请了城里最好的郎中来瞧病,不管用。又请了会做法的道士来驱邪,依旧不管用。
最后买了好几包雄黄粉洒到了房间四周,杨大志住的那间房子里更是处处都是雄黄粉和驱邪的灵符,但杨大志依然浑浑噩噩的,总是睡到半夜就突然惊醒过来,对着自己下身又是打又是捶,非说那里有黑蛇在吸他的精气,他一定要把黑蛇打跑了才行。
同样被吓坏了的杨寡妇也没多好,整日里待在自己以前的房间里,躲在炕里头不敢出来,不管白天晚上被子也不盖,甚至连看都不能看到,一看到被子她就想起了那天晚上跟黑蛇同床共枕的时刻,惊得尖叫起来。
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杨寡妇的儿子整天抱着娘的脑袋呜呜地哭,嘴里念叨着要去把所有的蛇都打死,不让它们再来欺负娘。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杨大志的精神似乎也好了一些,晚上不再惊醒了,杨婆子和杨老头儿终于可以安心地离开他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这天夜里,杨家突然出现了两个黑影,他们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杨大志所在的房间,却在门口争吵了起来。
“上次是我放的蛇,这次该你了!”
“怎么又变卦了?不是说好了谁赌输了谁干的吗?我赢了啊,这次还是你,别废话了!”
“我我我,每次都是我!上次打赌你耍赖,你明明知道鬼老头儿肚子疼你还跟我打赌,害我输了!不行,这次该你了!”
“行啦!我就我!放蛇那么凶险的事都干了,真是不知道你这次怎么扭扭捏捏地跟个大姑娘一样!”
小八哼了一声,从风十手里接过了那封信。
用刀将门闩拨开,小八便踏了进去。刚进门又捂着口鼻往回跑,差点儿吐出来。
“怎么这么臭!”小八觉得自己进的不是人的房间,应该是猪圈狗窝才对。
早有准备的风十已经戴上了面罩,嘿嘿一笑“现在知道我为啥不想进去了吧?这杨大志就是头猪啊,吃喝拉撒都在屋里,能不臭吗?”
不仅是他生活不能自理了,关键是杨婆子和杨老头儿还弄不动他,就只能任由他在床上撒尿拉屎,最后再清洗床铺。
后来两人也懒得洗了,就直接把以前不穿的旧衣裳铺在他身下,拉了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