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越说越委屈,她呜呜地哭着“那个小贱人,她的名声比我还要好!娘,你不是说要让她烂死在庄子里吗?为什么要把她接回京城里来?女儿的脸这下都丢光了!丢光了啊!”
白韩氏也没想到自小在庄子里长大的白曼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才华,会作诗也就罢了,或许是那个奶娘给她找了些书看看。可是武功又是怎么回事?她一个小姑娘从哪里学来的功夫?庄子上住着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那些人可没有会功夫的啊!
“女儿,你真的看清楚了?是白曼那个小贱人把那寻短见的女子给救下来了?”
白悠悠怒道“娘你也瞧不起我吗?我又不是傻子不是瞎子,怎么会看错!你若是不相信,尽可以去问百合她们!”
白韩氏生了一儿一女,儿子还小,又被白展整日关在书房里念书都没机会跟她这个亲娘亲近。她身边也就只有白悠悠这么一个贴心小棉袄,自然看不得女儿这般。
“好闺女,好闺女,娘不是那个意思,娘只是纳闷这贱人是怎么学的武功?她的师父又是谁?你说她轻功这么厉害,那定然不是一天两天学成的,既然如此,她跟那个师父定然是朝夕相处的。若她的师父是个女子也就罢了,若是个男子……”
白悠悠不哭了,眼睛猛然睁大“若是个男子,那她的名声,她的名声就别想要了!哈哈,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扳倒她了!娘,咱们这就把这件事散布出去,让她身败名裂!”
说着,便摩拳擦掌真的要去叫人了。
“不可啊!”白韩氏赶紧拽住了女儿的胳膊,一脸凝重“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冲动!再怎么说,白曼也是白家的女儿,她的名声坏了,你的名声也就完了!这件事不仅不能捅出去,还要好好地保护起来,更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才行!”
白悠悠是个聪明的女子,被母亲一番提点已然想明白了,气急败坏道“这个白曼,真是个惹祸精!现在人们还没有将这件事想明白,若是有个能想通的,定然就会有闲言碎语传出来了!娘,这可怎么办啊?女儿还没有定亲呢,可不能被这个贱人给连累了啊!”
若只是白曼,白韩氏定然不会多管,但涉及到了自己的女儿,她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几圈,白韩氏道“对,白曼当初被送出京城去不就是因为她的身体不好吗?咱们可以说是为了给她强身健体,所以就在庄子里给她寻了个师父,这样别人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既然是白家人安排的,而且还是在庄子里学习的,那么多人看着定然不会有人在说闲话了,而且还会夸赞白韩氏这个后母想的周到。
白悠悠也觉得这个理由十分好,只是就这样放过白曼她心里仍旧不甘。
白韩氏怎能不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笑道“别急,外人可以瞒着,你爹爹却是不用的。”
恰巧下人禀报说白展在外吃酒回来了,白韩氏拉着女儿的手便去了前厅“走吧,让你爹爹也看看他这个宝贝闺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白曼的母亲生前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只是家世不太好,其父母为了儿子的前程便一门心思将她嫁给刚刚考中进士的白展,希望这个女婿能在仕途上拉扯自己的小舅子一把。
许是婚后的生活过得不如意,白曼的母亲生了孩子之后身体便一直十分虚弱,最后更是散手人寰。
白展很快便迎娶了白韩氏,还生下了女儿。白韩氏的娘家比白曼的外祖一家要有实力的多,有了这样的新岳家,他哪里还想得起白曼的外祖一家?
外祖家后来上门寻过几次帮助,白展和白韩氏都冷嘲热讽地不肯援手,外祖家便恼羞成怒再也不登门了,甚至连女儿留下的这个孩子也不管了。
小小年纪的白曼没了母亲,又没了外祖家撑腰,自然就是任人欺凌,很快便被白韩氏撺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