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它们怎么这样!”雨薇指着水族馆里,站在水中,头露在水面上的鳄鱼,忍不住笑出了声。
“嗯?它们怎么了?”男孩走上前来,看着雨薇一脸好奇地笑着,再看看玻璃水池中,清水里的鳄鱼,一脸茫然。
“它们怎么这样子啊。不是应该漂浮在水面上,然后很凶猛的样子吗?”雨薇继续笑着说。边用手指着其中一只呆呆的鳄鱼,“你们不要面子的吗!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男孩这才理解雨薇在说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它们平时站在水里的时候比较多,或者这样比较舒服吧。”男孩解释着。
“你的鱼设从此以后就崩了。”雨薇继续指着那只呆呆萌萌的鳄鱼,假装愤怒地说道,“从前真是白尊重你了。”
男孩哈哈大笑。心里不禁想怎么会有人这么天真幼稚呢?说着,边摸了摸雨薇的一缕发梢。“鳄鱼也有鳄鱼的苦衷。难道每天表演凶残不累的吗?凶残也只是为了吃饱而已啊。休闲的时候放松一点,也没错吧。”男孩继续解释。然而雨薇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原谅鳄鱼之前给自己带来的错觉。
“哼。以后再也不尊重你了。”雨薇装作生气地离开了。
“唉,女人啊。”男孩感叹了一句。
“女人怎么了?”雨薇不解地问道。
“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子。平时假装温柔和体贴,总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哄着男人卸下铠甲,什么哭吧哭吧不是罪,等到男人真的信了你们的邪,表现出柔弱的一面,你们突然就开始再也瞧不起了。哼,都是骗子。”男孩说道,边拽了一下雨薇卷曲的发梢。
“哈哈哈。”雨薇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好像确实如此。这是为什么呢?”
“还不是因为你们女人虚伪。哼。我早就看穿了这一点。女人啊。都是骗人的,呵。”男孩假装不屑一顾地说道。
雨薇对着大型玻璃器中的鳄鱼,不禁又多看了几眼,“它们真的好傻哈哈哈。”忍不住又笑出了声来。男孩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你说,这件裙子,是不是应该搭配一点装饰什么的?昂?”酒店里,方汀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大红色丝绒蝴蝶结显得格外抢眼。“类似搭配一点,头饰?”边说边假装往自己的脑袋上戴了点什么。
“哦,我有办法。”为了晚上出席的晚宴,邝无辰已经打扮得体,只等着方汀穿戴好。说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那个久违的盒子,打开盒子,羽毛发夹依旧令他心生欢喜。这个发夹,令他一见如故,并且珍藏至今。那是妈妈曾经的审美风格,虽然在第一次送礼物的时候,得到了来自那个家伙的粗鲁摧残,然而经过精心修理,它又变得完美了。
“你可以戴上这个。”邝无辰拿着发夹,看着方汀,样子有些天真。
“啊,又是这个啊“方汀看了一眼这个东西,心生为难,心想,这个家伙,到底什么癖好,对这个羽毛发夹念念不忘。
“怎么了,不是很配吗?而且冬天,丝绒和羽毛,很漂亮啊。”邝无辰拿着发夹,对着方汀晃了晃,样子看起来更加幼稚了。
“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一个大男人,专门喜欢这种东西?”方汀凑过来,好奇地看着他。
“你可别乱说话啊。特殊癖好这个词在现在不是什么好词,我可是行得正坐得直,爱惜羽毛得人。”邝无辰立马辩解。
“哦?爱惜羽毛?还真的是爱惜羽毛啊。”方汀接过羽毛,仔细看了看发夹。“这么爱惜羽毛的。会是什么鸟呢?嗯?”
这句话一出,气得邝无辰差点吐血。他一把抢回来发夹,“不戴拉到,好心当成驴肝肺。白眼狼。”
说着,竟然流露出一丝失落得神情。这奇怪的反应,另方汀有些震惊了。
“我刚刚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