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贝恬整个人都是被封印的状态,就连脑袋整个都是嗡的。
“喔噢~~~”,在贝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吃瓜群众早就把气氛给烘托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带来的错觉,怎么音乐也停,舞池的人都去了哪,舞台的灯光好像都洒在了自己身上,贝恬满满温情的湿了眼眶。
这短短几秒对高就而言却格外漫长, 明明很笃定的认定只能是那个唯一的答案,可还是期待的望眼欲穿。
该果敢的时候好像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贝恬捧着高就的脸颊奉上香吻用行动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欢呼引爆,原本那些暗落落低调看热闹的同学就像是高就请来的托似的,那叫一个热烈啊。
这氛围感一上来,高就要不爷们点都不好意思收场, 索性按着贝恬的后脑勺下去就是一记浓烈的回吻,礼成!
惊喜与惊吓并存的夜晚,如梦如幻却又深切真实, 高就和贝恬也当之无愧的任选为本场舞会的kg&;queen,直到晚会结束这一切都来的好像是在看别人的舞台剧一样。
不过这幸福来的虽快,但这去的也忒快了,高就这来回打个飞的就跟一阵风似的,圣诞节假期一过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回去。
“你说他这是别有用心呢,还是用心良苦呢”,妮娜和贝恬翘得腿正悠哉悠哉的打发时间。
贝恬摸着脖上的项链,正热乎着呢,“他要不回来肯定被你说,他这回来了,也免不了被你说”。
“哟,我这是在给你帮腔,你还替他抱不平呐”,妮娜斜着眼笑话道。
“我也不想啊,他更不想吧”,贝恬无奈的朝妮娜叹了口气。
“要我说呐,聪明的人,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也不确定妮娜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夸赞,“就拿他这次回来说吧,他知道能借他发挥的时间有限,也知道虚张声势最容易借题发挥”。
“那成语是这么用的么”。
“大致知道什么意思就行了,别咬文爵字的,我还没说完呢”。
贝恬摊摊手,“来来来,请继续你的表演”。
“他得回去是吧,但又放不下你,那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贝恬配合道。
“观众绑架呀”,妮娜高呼说,“那晚所有人都看着呢,虽说不是鲜花钻戒,但这橙花项链经他那么一包装, 故事有了, 浪漫有了, 主角有了, 这跟求婚有什么区别”。
这画面的余温犹在,贝恬含着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哟哟哟,啧啧啧”,妮娜取笑般推了推贝恬的脑瓜,“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一条项链而已,这就把你给拿下啦,还能不能再有点长进”。
“不能”,贝恬摩挲着颈间的橙花,摇头晃脑的一脸傻笑,典型的恋爱脑晚期症状,“不过就算他什么也没做,我还是会像现在这样”。
“怎样?”
“等他回来做他的新娘呀”。
“咦~~~没羞没臊的,真没救了你”,妮娜这一身的鸡皮疙瘩,看来是被贝恬给彻底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