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杯啤酒了,韩山语还是硬着头皮和几个地道的霓虹人玩山手线。
“山语君”
趴在自己腿上的宫良,有气无力地拽了拽韩山语的裤口袋。
韩山语涨红了脸,感受到宫良的手指点在自己的大腿。
低下头去,凑近宫良的小脑袋,问“怎么了?”
“”
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总归就是在撒娇。
迷糊的韩山语伸手去搂住宫良的腰肢,问“咋了啊?”
“送我回去吧”
宫良钻进韩山语怀里面,咕哝着说,口齿不清的。
好在了宫良整个人都已经埋到桌子下了,渡边麻友几个人并没有看到韩山语和她在做些什么。
“想吐了吗?”韩山语问。
“想睡觉”
韩山语看着她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跟渡边麻友她们解释任谁都会怀疑自己带着喝到烂醉的宫良独自离开到底想要干嘛吧?
韩山语还在纠结着,宫良却是从他怀里面起了来,闭眼伸手拿过了自己的包包,扯着韩山语的衣服。
“我想回去”
声音里面带着哭腔,沙哑着。
其他几个人都是看着宫良这副可怜的模样,韩山语也不好意思地,只好随着宫良起了身。
“不好意思了”
韩山语还是比较清醒一些,没有那么晕乎,抱歉着朝众人鞠了一躬。
“akra你没事吧?”
渡边麻友问。
“e”
宫良就是发出撒娇、憨憨的声音,没有回复,尽靠着韩山语站着了。
“这孩子醉的不轻啊。”柏木由纪有些好笑地看着宫良。
韩山语见此,也只得再鞠一躬,拿上自己的口罩和宫良的帽子,离开了ktv。
回去的路上,韩山语和宫良坐在出租车后排,为了安抚醉酒之后明显没太多安感的宫良,韩山语只得尽可能温柔地搂着她。
很不容易付了车费,下了车,韩山语为了不让人认出宫良,只得抱着她,让她躺进自己怀里头。
“房卡呢?”
韩山语吃了地抱着宫良,一边走向电梯,问。
“裤子口袋”
宫良呢喃着说。
“能自己拿吗?”韩山语有气无力地问。
虽然喝醉了酒,但是韩山语还是觉得趁人之危这事儿,不算太好。
“我不要”
韩山语翻着白眼,真的是和上一次一模一样一喝醉酒就变成这个样子。
韩山语只得稍微俯下身,一边按了电梯,一边伸手进宫良的裤口袋里头,在感觉到和一丝细腻的手感只阁一层布料之前,将房卡抽了出来。
一边等待着电梯下来,韩山语四处张望一阵。
突然,看见大厅里面有个人正举着手机往自己这边拍。
淦!
韩山语赶紧拉低帽檐,回过头,不再朝那边看去。
完了
韩山语心里一阵拔凉,在ie来东京之前,自己要是又曝出了和其他女艺人的花边新闻,不说a怎么看自己,也不说a她爸妈还有名井海怎么看自己,光光网络上的评论就可以用口水把自己给埋了
韩山语感受着一阵凉意,看向自己怀里面的宫良。
酒桌上出来的那点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