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却缓缓松一口气。也没有要和体内的人斗争身体权的想法,主要她也没想到。
一旁没有紫气缠绕的植被,瞬间漱漱掉了一地的叶子。白却不知为何就觉得它活不远了,明明只是掉了一半的树叶,在书阁养了十几年一直茂盛,但她觉得已经凋零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
正倚坐在桌旁的老夫人,抚摸着怀里的猫儿,纱网被推开,旁边一个丫鬟走来,福了福身子。
老夫人掀起眼皮,淡“嗯”一声。
丫鬟拾起茶壶,倒入浅浅小杯,轻声道“奴婢无知,记得福晋当初并不乐意小姐踏上那条路。”她以为老夫人只是做表面功夫给上面的人看,表明自己没有亏待这个出身复杂的养女。
府里一点风吹草动都离不开老夫人的视线,这些年几个白家正儿八经的小姐怎样欺负过白却,老夫人作为白家中心,自然而然都明白,她慢慢放下茶壶。尽管心里明白这样说不会有好下场,但还是下意识问出口,另一只袖子里的手轻颤,心里一阵阵的发怵。
“你如何以为老身?”
她抬头,就看见老夫人面无表情的端起茶,细品一口。
“奴婢不敢。”丫鬟立马垂头,几乎是把膝盖弓成九十度,显得更加恭敬了。
老夫人自己又斟了杯,喝完不轻不重的放在果盆里。
“你以为,她是老身能得留住的?”
丫鬟抬头,看见老夫人锐利的眼神带着审视般扫过她的脸,令她不敢大口呼吸。
“奴婢……”
“斟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