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对士兵故居进行重整翻新时,发现了埋藏在屋内地下的、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的箱子。
里面只有一只装着折叠地图的琉璃瓶。
地图上附上了一行小字,是士兵在老年时写下的留言,表示当年他在遗迹中发现了一件有些诡异的东西——
“那是一只泛着幽蓝色光芒的、类似水晶球一般的容器,每到夜晚,容器会冒出蓝色的火焰,组成一个类似于少女侧脸的形状,它张着嘴,不断有撕心裂肺的哭声传出,那火焰不畏水、触碰亦没有灼热感,与其说火焰,更像是…魂魄,只可惜不管我问了多少位知名的魔法师,仍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解答,现在我将它埋藏于地图所示的位置,希望后世能有人解开这个谜题。”
雪尔月念着临行前,老师交予她的情报书。
“难道是哀怆之魂?”
“或许是,当年战乱刚刚平息,许多人连生计都难以维持,谁还会去管什么神器。”
“我说,什么十二神器不是该归你们信鸽管吗?怎么这次这么随便就丢给紫荆院了。”
凌晚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只觉自己插不上言,她歪了歪头,语气里也有了些不耐烦。
“丢?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信鸽的储备成员,这次的神祇会或许根本不是什么巧合,而是信鸽联合了紫荆院,为你们准备的测验。”
“原来我还是储备成员啊,过了那么久都没有回应,我还以为申请书已经被你扔垃圾桶了。”
“要不是最近组织里忙的焦头烂额,也不会考虑你这样行走的喷火器。”
“我只是想帮阿月减少负担,免得被你们使唤的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
“你们两个怎么又吵起来了…对了,露易莎,你刚才说‘你们’的意思是?”
雪尔月扶了扶额,已经懒得去劝架了。
“如果我没记错,查尔斯家正是在这个凯彼达边缘的小村庄。”
露易莎指了指地图。
“查尔斯又是哪位。”
凌晚嘟着嘴,已经被对面的人气到胡乱言语。
“也就是与我们共处了三年的同班同学,这次说家中有事不能参与神祇会的那位,你是生病顺便把脑子也烧坏了吗?”
“哦,都是他没什么存在感的错,所以他也是信鸽储备成员之一吗,听起来也没那么了不起。”
“嗯,也就是每学年神祇考核成绩都在你前一名,的确没什么了不起。”
“你们两个继续吵架的话,这几天就自己做饭吃。”
“查尔斯,厉害。”
“你也不差。”
“会努力向你学习的。”
“…”
真是和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