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体,还是作品的本体,要想在存在领域有所发展,在创造领域有所突破,都必须受到客体的制约。任何有思想性的建树都要在其看不见的控制力中诞生,日益高涨,并而成熟。这就是新生事物的发展本源,马克思的唯物史观,辩证唯物主义论的明确倡导方向,是一切理论学说都推翻不了的事实。”
“人的一生亲情是最重要的,如果因为某些观点和欲望而忽略了亲情的存在,那将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阴京蕊的这些话就如至理名言,牢记在兄妹俩的心中,让他们受益匪浅。
一阵狂风,刚从帷幔边消失,子琳突然坐了起来。
“京蕊,京蕊。”
方丽与小保姆听到喊叫声,急忙跑过来,子琳已站在窗边眺望着花园里那些盛开的菊花。
“如果实在想他,可以给他打电话,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妈,我只是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傻孩子,妈看得出你对他的感情有多深,不舍离开他。可你这样做都是为了他呀,相信他会理解你的。你也不要太古板了,想说话就给他打电话,不要拿起放下放下拿起的,这样多累人啊!”
“你怎么知道?”她注视着妈妈那关切的眼神。
“小兰呀,”她指了指小保姆“她每天都看到你在电话机旁出神。”
子琳不由地转过头,嘴唇翘起,俨然如一位大家闺秀,杏目圆睁,看着小兰
“你想当间谍啊?”
小保姆闭嘴而笑,没有吱声。
接下来的这件事让人啼笑皆非。
这天上午,一格正在为一位伤风病人诊脉,突然闯进来一位衣衫褛褴的妇人,她径直走到京蕊的跟前,深情庄重地说
“侄儿,姑姑可找到你了啊,”说的同时又用右手去摸他的脸蛋。
“什么?姑姑?”一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站起,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位久经风霜的妇人“我,我没有姑姑。”
“快,快叫姑姑,孩子。”
“我没有姑姑啊,”他盯着她,目光坚定。
“姑姑,还有错?”那妇人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说“你爸爸是不是叫阴家才?”
“是的。”
“你爷爷是不是叫阴帮青,阴无赖的?”
“你。”
“这就对了,快叫姑姑。”
一格被老妇人的攻势搞晕了,认真观察着她的眼神。
“能说出爸爸与我爷爷的名字,又能代表什么呢?也许是你糊谄的,或是,有准备而来的。”
“还不承认,”老妇人避开他的眼神“阴无赖一生,好吃懒做,整日的游手好闲,寻花问柳,你奶奶气不过,领着你爸离家出走。”
老一辈的事,一格无从知道,他半信半疑,继续拷问“那,你……”
“我呀,”那老妇人转过身去又转了下眼珠后又转过身来“我就是你爷爷的私生女,当年他强奸了我母亲,致使母亲无奈嫁给了阴无赖,后来有了我。再后来我母亲死了,死时她告诉我,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弟弟住在南坪东谭家坝,我找到那时,却没料到哥嫂早已归西。听人说,他有一子现在镇上开了一家私人医院,我,我就,嘿,这下该叫姑姑了吧?”
一格收回盯着她的双眼,面露微笑“既然现在找到了我,说,有何打算,是让我抚养你余生,还是想要一笔钱。”
听他如此之说,老妇人一阵欣喜,脸上掠过不安的神情,但只是一瞬间,一现即逝,她嗫嗫嚅嚅地说
“我不让你养活,给我一笔钱好了。”
“多少,你说吧,”京蕊拉开抽屉,拿出一沓钞票。
“随便,随便,”老妇人看到钱,不由得激动起来。
一格抽出一沓钞票递过去,平和地看着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