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例。”
“不管她家违反了什么,我们都要有一个原则,用这个原则去处理各种事情,你把他们居住的房子搞得漏洞百出,遮挡不住风雨,让他们生活不生活?”一格情绪激昂起来。
“那你说说该怎样对待计生工作?”
“作为人,不论在某种岗位上工作,都要有框框约束,如果我们抛开既定的框框去另外制定一个不符合大多数人意志的框框指导工作,那必定会给劳动人民带来不幸与灾难。”
“再拆再拆,拆,”姓刘的乡长再次命令房上的青年。对一格的一席话毫不在意“好听的,谁不会说,变通,你懂吗?这叫因地制宜。理论固然重要,但实践是并不完全要理论来指导的。”
瓦片雨点般飞下檐来……
拖拉机上的几名小青年,眼睁的虽大,但表现得无可奈何。坐在后面最小的一位摇响柴油机开着它驶离了现场。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窃窃私语。
妇人看着这一切已无法挽回,目光呆滞。
“噹噹噹咣噗噗,”瓦片再次纷纷落地。
“哼,一群腐儒,只知道损坏人民的财产,要钱,要钱,中饱私囊,这和土匪有什么两样?”看着他们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一格义愤填膺。
“你想与我们作对?”一位大学生模样,挺斯文,且戴着眼镜的青年厉声质问。
“对又怎么样?错误了,难道不让人提出吗?”
一格把药箱放在地上,一点也没有惧怕的意思。
“看不惯的事,在这个世上多的是,最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刘乡长用教导的口吻说。
“我今天就要把两只眼晴都睁开,看你能怎么样?”一格气得难以自制,跑到屋檐下,对方才那位青年大吼“助手,如果你还不住手,我让你今天离不开这个地方。“
那人以为一格是这家人的亲戚,出来阻拦,摄于压力,只好灰溜溜的从房檐上下来。
一格走到妇人跟前,温存地说“大婶,别怕,他们这是违规行为,这件事我管定了,我要让他们为你修好房子,否则我誓不为人,你们说,行不行?”他又把目光移向周围的人群“支持不支持我?”
“支持,支持,”群众中很多人马上回答。
第二天,一格找到镇计生委,没有人理他。
他明确表态,如果不把破坏的房子修好,他就会告计生委。
当天深夜,一格睡得正香,几名便衣闯进医院,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他押解到了镇派出所。
随后,他被关进了一间又窄又黑的房子,只有一扇小窗,可以透进一线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