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酒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四乡八邻来喝阴京蕊喜酒的人特别多。
湘圳挺着大肚子早早就过来了,婚礼现场的知宾,打理每一个前来贺喜的人。
正在酒筵,突然下起了雨。
阴京蕊推开门,骆梅正和新娘在谈话。
“原来你在这儿。”一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怎能不来?再说你对我如小妹妹一样关心,参加哥的婚礼,理所当然。”骆梅说话的语气低沉,失去了往日的笑颜。
“你怎么不与双洋在一起用餐呢?”
“我不饿,刚才看了那么多油腻的荤菜,只想呕,没有食欲,想与蔡老师说说话。”
“你不舒服吗?听双洋说,你好像在生病,”一格显得异常的关心。
“没有,我好好的。”
“看你的神情,没以前好了,你让子琳看,是不是?”
“我刚才向她说了,可她不相信。”子琳看着他。
“我真的没病,不信啊,你们瞧瞧。”她站起身,转了两圈,伸开手臂“真的没有什么。”
“不管真的假的,你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苦了自己。虽然有我们的关心,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要爱惜自己。”他站起,拍了一下骆梅的肩头。
“祝你们幸福,白头偕老,共同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爱情,”她拉起一格与子琳老师的手,深情地说“我要走了。”
两人极力挽留,骆梅头也没有回就下了楼,阴京蕊撵至楼下,骆梅已在风中摇曳。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下去了?”双洋急的抓头挠腮。
“还不快去,小梅好像病的很严重。”
双洋没顾得上向各位朋友说再见,一头冲进了雨水之中,
“打算给爸妈上坟的,看样子,不行了,”一格看着天,自言自语的说。
重新回到楼上,她把子琳轻轻拥入怀中。
子琳伸出右手搂住他,小鸟依人的样子,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客人们都散去了,只有白杨酒店的三楼仍然亮着灯。
阴京蕊望着子琳发笑。
“你一一笑什么?”子琳淡粉娇靥,美丽极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神秘地。
“什么?”她翘首以盼。
“探讨一个问题。”
“讲嘛!”
“人类进入文明社会以来,所有文章没有详细记载,也是没有任何一人真正描述过洞房之夜的过程。”
“你想问我他们是怎样开始的?”
“聪明。”
“那你来说。”
“是我先问你的。”
“那有什么,可想而知,新娘子先坐床头,新郎先注视一阵新娘美不美?然后情欲大发,胡乱扒掉新娘的衣物,完全不在乎新娘的感受,就……”
“就怎么样?”
“全部让你看了,”子琳羞怯地低下了头。
“那看过后呢?”一格紧追不舍。
“那就很自然的了,”她抬起头,望着他,含情脉脉。
“如果新娘子不配合,那新郎岂不是很尴尬?”
“在这方面,男人肯定是主导,女人是墙头上的草,风朝哪吹朝哪倒。”
“这是你的意会?”
“可想而知。”
“那我就开始如你所说的去做了?”阴京蕊完全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当世间的一切都变为彩虹,当美好的愿望划过晴空,当心灵的导弹划过心海,阴京蕊无力的倦缩在子琳的身旁,一动不动,有气无力地在她耳际细语“百合,终于开花了。”
子琳爱怜地为他拭去汗水,然后双手抱住他,嘴对着一格的耳廓,轻之又轻的说“这下你不必担心,我会长出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