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心事,心里装着事一生都不会安稳。”
“京蕊,“徐玲站在身后“如果能料到事情的结局,而不刻意去扰乱事情,应该是最明智的。”
“你们不要劝我,我知道你们不告诉我实情,是想让我心静。可是我是有思想的,我能不考虑我干了什么事吗?你们把院内院外的事处理好,回来后就有可能搬迁医院。”
阴京蕊健硕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雨中。
600里的距离,阴京蕊到达青川时,太阳已经偏西。
他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处民宒,一位40多岁的大婶正在倾倒垃圾。
他上前询问,可是有一位姓高的女子在这里住。
“你是谁?你认识她?”
“我是一一他的一一哥哥,从南充来,特意来看望她。”
“哥哥,她不是只有一个哥哥吗?前段时间来过,我认识的。”
“我,我是另外一个哥哥,”阴京蕊很尴尬。
“我看你像不要老婆孩子的负心汉,我说哪门看不到男娃儿?今天终于让我见到了,”大婶斜视了一眼阴京蕊“在屋里,去看吧!”
阴京蕊往里走,高韶华正倚着门一手抚门一手扣着门板,傻傻的,痴情地看着他。
“韶华妹妹,”他被这种画面震撼住了。
那是千年等待的眼神,那是望眼欲穿的眼神。
他看到一个婴儿正躺在床上,‘吖吖'学语,手舞足蹈,好不可爱。
“韶华,哥来了,来看你了,”他提高了噪音,想打破这种尴尬。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孩子的爸爸吧?”那位大婶问韶华。
“婶,你回去吧,明天再来上班。”
“哟,看来被我猜对了,好,婶现在就走。”
阴京蕊去看孩子,韶华站的远远的“你不该来。”
“三个月前我就该来,只是找不到你。没人告诉我具体情况,所以我只有等。我预料,你必会与万生联系,就安排了人跟踪他,才知道了你的确切地址。”
“难为你能有这份心意,我很感动,只是你这次来,恐怕什么事都要发生改变。”
“韶华,我明知道,那一晚你是有意安排,假装肚子疼。我喝了酒,没能控制住,我也知道你把枕头垫在跨下的意图。你突然走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的意图达到,你没法再在医院内呆下去了,于是你听从了道童法师的话,选择了离开。”
“有很多事由不得自己选择,自己选择的路,自己承担后果,这是我的初衷。”
“你在拿青春做赌注,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当儿戏。”
“我无怨无悔,绝不后悔。”
“就因为报答我?”
“不,是爱,一种纯粹的爱,没有任何杂质的爱。”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所有的境况?有可能翻过,重新洗牌,对我来说是一种残酷。”
“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要来呢?不来什么都不会改写。现在就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不会翻过,也不会洗牌。”
韶华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小盒,打开盒子拿出一块床单,展开,一抹殷红印在上面,清晰可见。
“我会到死保存这份记忆,因为这是我最纯洁的证明。”
天逐渐黑了下来。
饭后,韶华为阴京蕊准备好了洗脚水后,把孩子放在靠墙的位置,整理了一下床铺。
当她把洗脚水倒掉后回来,阴京蕊正坐在床上傻愣。
“脱衣服睡觉呀,难道你不疲乏吗?”
“我们,睡一张床?”
“有两张床吗?再说你来就来了,来了就是我韶华的夫君,孩子的爸爸,你不在这睡,能上哪去?”
“这可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简单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