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计划经济的身影完全被市场经济大潮淹没的时候,王启龙来到了南充市扶阳治未病中医院。
和当年没有两样,派头十足,戴着墨色眼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知道他是代表谁?还是代表他自己。在高韶华的办公室,他直接了当,要求与阴京蕊合作,在澳门开一家扶阳治未病中医院分院。
高韶华冷静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澳门那么遥远,你对他的医术了解又有多少呢?”
“阴京蕊的名望不只是大江南北,就连我们澳门的报纸也在转载,他在国内的事迹,他的名望已在澳门家喻户晓。”王启龙把一份报纸推至她的面前。
高少华看了一眼“传的这么神奇?”高韶华马上把话风一转“有些事情不是我所能做主的,也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因为很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
“现在改革开放,合作共赢,你不会不知道吧?”
“合作应该可以,但是要看和谁合作,这件事我不能当家做主,我要报给我的领导。”
“我找的不是你,是阴京蕊,这个单位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他不在。”
“在哪里?我去找他。“
“请不要急躁,我现在给你联系。”
在暗间,高韶华给阴京蕊打了电话,马上得到回答“盲目扩张并不是一件好事,改革开放,两地已经紧紧相连,陆海空全部开放,不论在哪里,就医都是很方便的。“
高韶华心领神会,告诉王启龙“阴院长,没有再扩大版图的意愿,对不住了,请回吧!”
“我不信,见不到他,我是不会走的。”
无奈,高韶华又到里间给阴京蕊打了电话。
阴京蕊直接告诉她“不走没有关系,可以选择报警。”
王启龙知道后,悻悻的走了。
后来高韶华从阴京蕊那里才知对一位并不是很了解的人,不管他长的是衣冠楚楚,说的话多么冠冕堂皇,都不能轻易相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些人一生都在用阴暗的方式做着见不得人的事。
张月仍然没有消息,杜翠君仍然处于无意识之中。
阴京蕊结束了接收病人诊治的历史,开始着手研究《阴氏中医经络引流疗法》。
他叮嘱马庆伟与高韶华,没有很棘手的问题,任何人不能敲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很多草稿。有时办公室的窗户会亮至深夜。
高韶华多次接近,又多次离开。
随后发生的一件事情,让马庆伟与高韶华都感到很棘手。
这一天,一帮人来到了南充治未病中医院,他们当中有高的,也有矮的,有胖的,也有瘦的,有男的更有女的。
他们好像早有准备,坐上电梯直接来到了18楼。
马庆伟尾随而至,人群已经涌进了高韶华的办公室。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没有一点礼貌就直接闯了进来。“高韶华厉声质问。
“我们是来要钱的。”
“我们是来讨要说法的。”
“我们是来要求赔偿的。“
“我们王家的钱,不能白白地落在姓阴的手里。“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住口。“高韶华怒斥着他们。
众人顿时闭口无语。
“你们选两位能说事的留下,什么事情与我谈,其他的人都出去。”
“出去,出去,人多嘴杂,不利于解决问题。“马庆伟马上用手推他们。
很快,一帮人留下了两位年龄稍长的,其他人都退到了大门外。
马庆伟把门快速的反锁了。
高韶华为两位老者沏了两杯茶,端在他们的面前“什么事?你们慢慢讲吧!我会仔细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