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绛见这一招,顺势一转身,躲过花想容这一剑,提剑便往后一刺。
左右,花想容没想赢,也就没有用黄爷爷教的那套剑法,就是他们口中的九苍剑法。
她就随意的使了一套,不是爷爷教的,好似她很久以前就学过,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剑法。
但是为了不让人多想,她还是拖到了四十几招才输。当时临安绛一剑刺来,她转了手腕和他的剑锋擦过,便顺势松了手,剑落地,判为她输。
可是,当她捡起剑以后,抬头便看见临安绛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她有些愣,可是临安绛没说什么,抱手道:“承让了。”
花想容亦回了一礼,走下剑台。
剑台下有人小声议论着,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
花想容有些不明所以,抬头看向雅阁,发现南宫诩神色也不太对劲。
她愣了愣,低头,催动轻功飞出去。
待她落地后,才发现萧子让站在不远处,正向她走来。
他事情办完了?
花想容想着,不动,等萧子让走到她面前,她才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萧子让微微笑了笑,道:“正好赶上了你这场比试。”
花想容突然有些脸红。
萧子让又道:“你没用九苍剑法。”
她愣了愣,问道:“你也觉得这是什么九苍剑法吗?我从来没听说过。”
“这到不是什么大问题,”萧子让道,“只是人人都看得出来,你是故意输给临安绛的,你这让他面子上可挂不住。”
花想容闻言,道:“我以为我已经演得很好了。”
萧子让笑了一下,道:“那也只是你以为。”
花想容不说话了。
萧子让不再关心这个,转而问道:“那案子你差得怎么样了?”
花想容听他一问,瞬间来了精神,转身便走,示意萧子让跟上去。
待她远离了人群之后,才对萧子让道:“在停尸房周边还是没什么线索,不过,我有了别的发现。”花想容想了想,才道,“我们去验尸那一晚,洛轻瑶守在我房前的不远处,见了我回房之后才离开。而且,这几日夜里,她好似都在监视我。”
萧子让不语。
花想容又道:“所以……我觉得,她实在可疑。你不是说了,没有人跟踪我们吗?那就应该没有人直到我们去验尸了,如果洛轻瑶从我们来的方向去找,再加上她又知道树林里有人埋伏身亡的事,那她知道停尸房也不足为奇。”
萧子让仍然不语。
花想容也不再说话。她还在想,若是萧子让问她是如何得知洛轻瑶监视她的,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
可谁知萧子让居然问道:“那你还不确定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凶手?”
花想容一愣,他又怎么知道自己还在犹豫?
她确实还在犹豫,因为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洛轻瑶所杀,而且她没有任何实质的线索,只是靠这一发现的猜测罢了。
她转头,叹了口气,道:“主要是……动机不明。”
“她身为无双宗掌门的女儿,杀了归一门的弟子是有很大风险的,只要有一点差错,就算是秦掌门也不一定护得住她。”花想容又道,“就算护得住,那无双宗和归一门一定会翻脸,代价很大,她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险去杀了归一门的人?”
萧子让倒是不在意的说道:“不是因为你吗?只要她能将这个罪名订死在你身上,那她自然就没什么事了。”
花想容有些不明白,道:“难道就只是因为那日在剑会上我赢了她?不过输了一场比试,就要杀人吗?谁赢了她她便要谁死,那天下人之多,她哪杀得过来?再说了,我虽觉得她是任性骄傲了些,但不至于草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