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啊!” “贤侄见识长远,后生可畏啊,”张教头抚须赞叹,随即又情绪低落。 叹道“老夫就一低阶武官,这朝堂乱不乱,与我又何干?要说我这一把老骨头也是该落叶归根了,只是放心不下小女秀娘。哎,当初要是随你父西去,也许秀娘就与你家大郎结亲,何至于……罢了,不说也罢。” “当年澈哥儿西去时曾言‘即便知道劳而无功,也得有人去做’,对西虏,不攻便要守,将士或可少阵亡,百姓必多死伤。就如我在这京城,有些事,明知不对,也得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