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带我去看。不知太妃是怎么配制的此花,竟有如此风姿。”玉冀言此,忍不住自嘲一笑,“我还托喜儿姑娘将我配制的药包送给太妃,当真是班门弄斧,让太妃见笑了。”
“药包?”素轻一看向喜儿,喜儿忙从怀中将药包取出,“奴婢还未来得及给太妃。”
玉冀看了喜儿一眼,未说什么。
素轻一将药包接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眸色带了几分惊艳,“哀家果真没有看错你,你却有大才。”
玉冀一怔,似乎第一次被人这般夸奖。
他知道自己对花草的天赋,却觉得这是上不的台面的本事,如今却被称大才,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太妃觉得可用便好。”玉冀微微红了脸。
“马屁精。”李南冲着玉冀翻了个白眼。
素轻一道,“其实,这并非花香,而是一种毒药。”
“毒药?”玉冀大惊,他并不怀疑素轻一说的话,因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那娇艳的花朵之下所隐藏的剧毒。他如今这幅模样就是因为花毒。
“是,一种毒药。散在空气之中,如花如雾。哀家一直在寻找办法将这股香气去除,可是依旧没有头绪。”
玉冀有些担忧道,“我所了解的花毒,可以通过人的口鼻,肌肤渗入血脉之中。若这毒药可随风而至,怕是难以消除。不过……”
“不过什么?”素轻一问。
“太妃可听说过一句话,人有相同,物有相克。上天对所有生灵都是公平的,没有任何人,任何物可以打破这种规则。”
“你是说,用一种相克的毒药,以毒攻毒?”
玉冀摇头,“这毒药并无实体,如何以毒攻毒?”
“你有什么办法,直接说,那么多废话作甚?”李南不耐道。
玉冀道,“并非我买官司,而是没有把握。”
“说来听听。”素轻一看向玉冀。
玉冀沉默片刻,抬起手撸了撸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李南低喝,“你做什么?”
玉冀推着轮椅走近了几步,将胳膊伸向素轻一,“太妃从未诊脉,择日不如撞日。”
“你好不要脸。”李南作势要将人推开,却被素轻一拦住。
“也好!”素轻一抬起手,手指轻轻靠近玉冀的手腕,忽地停住,反而一手握住了对方的手。
李南看的是心惊肉跳,急的跺脚,咬牙切齿的低语,“素轻一,你不要太过分。”
喜儿也是一惊,还以为素轻一恢复本性,要对玉冀上下其手,吓得立刻出声阻止,“太妃,您这是?”
“你的血,是蓝色的?”素轻一惊讶地看向玉冀,忽又摇头,“不对,哀家见过你吐血,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