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窥不得其中是非箴言,还望苏将军不吝赐教!”
苏洪横肉一纵,面色淡漠,拱手道“韩少君请说!”
“江南梁府家主,得一外族美姬,身姿曼妙,美若天仙,且性情磊落飒爽,堪称女子。家主心悦之,询其正妻,需要娶此舞姬为妾。梁家夫人性情纯良,通情达理,允之。遂迎之入门,为二室。三月后,此舞姬身有身孕,家主大喜,梁家夫人亦照料有佳,时来慰问解闷。一日,天气晴好,二人泛舟游湖,且相谈甚欢,不知为何,舞姬忽坠下湖去,夫人大惊,左右呼人,欲救舞姬。后,舞姬得救,然腹中胎儿不幸滑落,家主大悲,问之经过,舞姬掩面大哭。道,实乃夫人推其下水,因妒其恩宠,且身怀又孕。家主闻之,大怒。速修休书,弃之。夫人百口莫辩,心灰意冷,故离之,未曾回首。苏将军如何看此舞姬?”韩凌忽的一顿,展颜一笑,问道。
“舞姬城府颇深,只怕其飒爽纯善的性情也是装出来的。韩少君与我们说这般坊间闲事做何?莫不是将我们这风凛御营,也当做韩少君寻欢作乐的坊间酒肆之处?”苏洪冷语道。
一时,四下哗然,哄然大笑。陆辰满面清冷,幽眸若潭,仅是静静凝视着韩凌。
闻言,韩凌嘴角噙笑,面色淡然,不允理睬,又轻声问道“那依苏将军看,此等卖弄心机,欺主离间,心怀不轨之人,该当如何?”
“自是不容姑息!严惩不贷!”苏洪一甩衣袂,盲目不屑。
“苏将军说的正是。一日,家主又去舞姬房中,偶然之间,便听得舞姬与贴身丫鬟暗暗私语,细细听来,这才知晓当日之事,皆是舞姬自导自演而来,且腹中胎儿,亦是无中生有!故而,家主盛怒之下,将此舞姬休弃,逐出江南,此生不复相见。”
“不过是个老到掉牙的故事罢了,本公子随便找来个茶楼说书先生,都比你说的有趣得多!”余之浩嗤笑道,满面讥讽。
闻言,韩凌仅是莞尔,幽幽道“余公子说的正是,本少君说的确实不如那些茶楼说书先生般荡气回肠。不过,余公子今日的所做所为,确是比方才话本中的舞姬,还来的精彩的多……”说罢,韩凌狡黠一笑,眸中寒意寒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