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来我家有何事啊?”柳三叔率先发问。
沈月珍说道,“你的侄儿生病了难道不知道要找郎中吗?”
柳三婶听到这质问的语气很不自在,她呛声道,“关你什么事?难道你对柳延华还有情义在?”
后半句就有些试探了,沈月珍并不给他们攀附的机会,扬声道,“柳延华是我沈东的掌柜,我来看他纯属主仆之责,但你们二人我就奇怪了。”
沈月珍神色未明,说出的话却咄咄逼人,“对待自己的亲侄子都见死不救,你们凭什么让对方供养你们一家!”
“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让柳延华供养了?只不过让他交出一部分工钱罢了,这是我们应得的。”柳三叔反击道。
“这话可就不对了,柳延华兄弟俩虽然自小在你家长大,但这些年他所赚的银两怎么也够还他父母治病所欠的债务了吧,你当世人都不清楚吗?”沈月珍怒目而视。
柳家叔婶见沈月珍气势汹汹,根本不给他们留颜面,外面聚集的村民也越来越多,就不再与沈月珍争论,他们心里清楚柳延华可以用道德绑架,但沈家小姐他们得罪不起。
两个人灰溜溜回了自己屋中,沈月珍这才松了口气,来到柳延华的住处。
这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简陋,沈月珍也能理解,柳延华就算手里有多余的钱财也会花在柳延楚身上,为对方买笔墨纸砚和食物。
而以柳家叔婶的做派,柳延华这边有什么好东西可能都会被两人巧立名目而夺取。
沈月珍和灵儿迈进了屋子,看见柳延华仍然躺在木床上昏迷不醒。
“郎中,他情况怎么样?”沈月珍问道。
郎中早已为柳延华把完了脉,只见他捋了捋胡须,沉声道,“高烧不退,新伤加上旧伤,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那该怎么办?要用什么珍贵药材尽管说,我来出钱。”沈月珍说道。
沈月珍豪气的做派也让郎中放心不少,他沉吟片刻说道,“幸亏这位公子底子硬朗,再加上咱们来的及时,倒也好治,老朽这就开出药方来,你们去药铺抓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