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个安静的看书,十分乖巧。”
越想越气,柳延华沉声道,“那书童当时还说了,报名费只是占据了一个名额,因为每年来私塾读书的学子颇多,如果来晚了可能都没有入班的名额了。”
“我和中年男子见他如此说,心里更是焦急,急忙掏出身上所有的银钱,交了二百文的报名费。”
柳延华话音刚落,灵儿又插了一句,“二百文的报名费,他们怎么不去抢啊。”
沈月珍此刻却在想着,这明德私塾在敛财上果真有一手。
他们派人推销私塾的好处,引人去私塾里一探究竟,殊不知人家早就做好了戏码,就等着人去查看。
家长们看见私塾里的学子都恭顺有礼,老老实实的听讲,一定会动心,这时再提出名额有限,引起大家的焦虑,家长们一定会争先恐后的掏钱预定,这时候人家就坐着收钱了。
沈月珍不禁感叹这段秀才的生意头脑,只是生意好做人难做,这种手段沈月珍还是极为不齿的。
柳延华压下怒火又接着说道,“那二百文的报名费也要不回来了,当时我们交钱的时候,书童就让签了一张字据,内容大概是,如果我们因为个人原因没有来私塾读书,报名费是不予退还的。”
“唉!”柳延华止不住的叹气,满心的懊恼与后悔。
“你也不要自责了,吃一切长一智,今日你知道了真相,总要比楚儿入了私塾遭受虐待来的强。”
沈月珍安慰道,“我还听说那段秀才治人十分有手段,好多孩子受了惩罚都不敢回家告诉父母。”
“那段秀才竟然如此有手段?”灵儿不可置信地问道。
“孩子年幼,家里人又寄予厚望,刚开始在私塾中受到处罚可能都会和父母抱怨,但想必那段秀才的说法也挑不出错来。”
沈月珍接着说道,“学生们不好好背书,贪玩嬉闹不都是打人的借口吗!有的父母可能还会感谢讲师的严格要求,继而间接站在了学生的对立面。”
“那长此以往,学生越来越忍气吞声,岂不是助长了段秀才的气焰!”灵儿听过后瞠目结舌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