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掉下来的这张纸团倒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灵儿眼疾手快的从地上捡起这张纸条，却看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

灵儿从小与沈月珍一起长大，她家小姐读书认字的时候她也在一旁陪读，倒是也识字，不过看着纸条上跟鬼画符似的字符，灵儿实在认不出来这写的都是什么。

“灵儿，你在看什么？”沈月珍正要叫灵儿，却发现身边无人，环顾四周才发现她就站在楼梯下对着一张纸条发笑。

灵儿听到她家小姐的呼唤连忙回过神，她的笑容自然收不住，拿着纸条走近沈月珍，三步两步到了柜台前，笑着说道，“小姐，你快来认认这是什么字，我怎么也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沈月珍狐疑的拿起纸条，“什么事竟让你这么高兴？我可得好好瞧一瞧！”

只是当沈月珍看向上面的字符时，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服自己这纸条上写的真的是字，明明就是小儿作画嘛！

沈月珍也是无奈的笑道，“这张纸条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倒是像孩子初学写字一般。”

柳延华就在沈月珍身旁，他一直记录着沈月珍交代的事，这时抬起头想看见主仆二人手里拿着的纸条。

柳延华清朗的声音传来，“这是鸦雀的吧！”

“咦！柳掌柜你是怎么猜到的？”灵儿歪着脑袋，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吃惊的模样。

沈月珍也看向柳延华，眼里挂着疑惑。

柳延华拿起那张纸条笑着说道，“鸦雀昨日让我教他写字，白日里生意繁忙，我与他便早早来到酒楼，这张纸条便是他今天早上的收获了。”

“鸦雀此人的上进心还是很足的，他从小身世凄苦，无父无母，兜兜转转来到了沈东，现在竟然还主动学了字，看来是真想竞选总跑堂啊！”沈月珍感叹道。

“小姐，可他这字写的也太丑了，简直不堪入目。”灵儿皱着眉头说道。

沈月珍瞪了她一眼，揶揄道，“你是忘了小时候你最开始写的鬼画符了吗，库房的箱子里还存着开笔的字迹，等回去我就找出来，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