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道还会坐得住吗?
沈月珍说道,“表哥,我还是觉得此事不可行,万一被揭穿了,我们沈家和你们曾家老一辈所积攒的信誉就会被咱们毁掉的。”
沈月珍痛心疾首的语气刺痛了曾信朗野心勃勃的憧憬,曾信朗略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要是事情败露了,我们就把现在制作胭脂的大师推出去,是他自己一人所为,与我们无关。”
看着说出这种话的曾信朗,沈月珍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与其合作究竟是对是错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所说的话甚为不妥,曾信朗一时之间红了脸,他磕磕巴巴的说道,“表妹,不是这样的,我也是气急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怎么会呢!表哥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你啊,也是太着急了!”沈月珍言语间尽是安慰。
曾信朗果然信了沈月珍的话,也没有再纠结,但眉宇间依然愁眉不展。
“表哥,红袖大师成名多年,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对于他的长相也是极少数人口中的夸赞之言,由此可以断定,红袖大师性格古怪,并不喜与人结交。”沈月珍分析道。
曾信朗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师嘛!脾气有几个不是古怪的!”
“表哥说的极是,尤其是最后一句,小妹觉得这件事还有操作的余地。”沈月珍充满自信地说道。
曾信朗看着她,沈月珍的皮肤白皙无暇,独属于少女的粉嫩与不符合年纪的成熟都集中于同一张面容上,这对曾信朗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
痴痴的看着眉飞色舞的沈月珍,曾信朗定住了心神,一动不动,直到曾文推动了他的肩膀,曾信朗才回过神来。
而沈月珍还在讲述自己的观点。“所以说,我们也可以造就属于自己的大师!”
清醒过来的曾信朗只听得这句话就忍不住问道,“造就属于自己的大师!”
这句话他从来没有从第二个人嘴里听到过,就连他那严格的父亲也是谨遵祖父的遗志,一心想着笼络更多的人才到曾家,而从未想着培养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