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箬竹看向她,屋子里只有她们三人,因此随心所欲的说话倒也具有一定的隐秘性。
“不错,就是我干的!”沈月珍依然是那副笑意盈盈的面容,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头一震。
“竟然……真的是你!”赵箬竹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指着她,嘴里迟迟说不出话。
最后她无力的放下了胳膊,看着沈月珍惨然一笑道,“其实我也隐隐猜到了,可还是无法断定你竟然这么大胆!”
“你可知谋害皇室子弟是何罪名?”赵箬竹语气突然严肃。
“夏荷,扶你家小姐坐下!”沈月珍淡定地说道,似乎并没有把赵箬竹的话放在心上。
赵箬竹现在还有些后怕,华阳郡主并没有带多少心腹之人出来,侍卫们也都在外面守着。
因此昨日她困倦想要打道回府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提出质疑,但这若是在别处,早就有人拿这件事作伐子了,不管华阳郡主是被人动了手脚还是真的旅途劳累而困倦。
并没有用夏荷搀扶,赵箬竹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但眼神依旧没有离开沈月珍,那神情的意思分明就是让对方今天必须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沈月珍耸了耸肩,她也清楚今天必须把这件事说明白,谢瑶瑶一整天大大咧咧,稀里糊涂的。
但是赵箬竹可不是一般人,有些话在她面前根本就糊弄不过去,那还不如将真相告知于她,只是最终能不能接受就要看赵箬竹自己了。
“箬竹,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此事干系重大,若你不能承受,我也就没有说的必要了。”沈月珍突然严肃起来。
赵箬竹挑了挑眉,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所自己执意要知道真相,就必须承受知晓它的代价。
这样就更加让赵箬竹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这么严重!
想到这里,赵箬竹依旧坚定的看向沈月珍,“你说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若是一点秘密都承受不起,那我岂不是连你都不如。”
这句话说的不客气,沈月珍却没有生气,她知道,以前的赵箬竹看不上自己,现在却隐隐把自己既当成合作伙伴也当成一个合格的对手。
沈月珍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她清楚,赵箬竹的改变不是形势变化,而是自己的强势转变给了她危机感。
听到赵箬竹的回答,沈月珍轻呼出一口气,慢慢说道,“接下来的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分危险。”
赵箬竹了然,立刻将夏荷打发出去,门也被锁住。
“好了,你可以放心的说出真相了!”赵箬竹看着沈月珍说道。
“真相就是妙音娘子不是一般人,她是南昌国的奸细!”沈月珍平平淡淡的说出了这在赵箬竹看来惊天动地的一句话。
“什么?”赵箬竹这次没有站起来,但是双腿似乎有些发软,她靠在椅子上,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其上。
“你可知你这句话所代表的是什么?”赵箬竹觉得自己心里从未如此惶惶过。
“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从她手中拿到证据。”沈月珍说道。
“你说的是那芙蓉糕?”赵箬竹很快想到了关键的东西,那就是妙音娘子所做的芙蓉糕。
她看着桌子上的糕点,色香味都没有,可是却勾引着华阳郡主非要吃它不可,究竟是有什么魔力呢,让人这么上瘾?
等等?上瘾!
赵箬竹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月珍。
而沈月珍的话语也接憧而至。
“这芙蓉糕里掺杂了一种可让人上瘾,欲罢不能的药物,名字叫如愿草。”
“如愿草?”赵箬竹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沈月珍又接着说道,“如愿草生长在南昌国的某一处深渊之中,当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