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赵县令却不言不语,似是不想与他多说。
赵县令看着齐盛远去的背影,心里想的却是,“哼!我被重重的割了肉,你也不能例外,有难同当嘛!”
齐盛离开后,赵箬竹看见父亲回来,想要上前打听一下情况,她其实也很好奇沈月珍手中到底有什么底牌,又有什么证据。
赵县令却一副心累的神态,不愿与她多说那件事,而是看着赵箬竹,不断地与沈月珍做比较。
“孩子,为父真是没想到,随州这种地方还能出现沈月珍这么个人物!”赵县令感叹道。
仅仅是今日与沈月珍相处了那不到半个时辰的短短的时间,他就被对方的气魄与手段所征服。
“切记切记,不要与沈月珍为敌。”赵县令语重心长的说道。
“爹爹,您就放心吧,不会与她为敌的,沈月珍这次救了我,您的女儿可不是那种不知感恩之人。”
虽然心里对沈月珍是既羡慕又嫉妒,可是十多年的君子之道的教养让赵箬竹明白,对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
赵县令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又多说了一句,“也不要与她有什么利益纠葛,最好什么关系都不要有。”
赵县令只是多说了一句,因为自己与沈月珍签订的协议让他肉痛不已,所以只是与女儿发发牢骚而已,却没有看见一旁的赵箬竹脸色突变。
她与沈月珍结盟的事情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爹爹,当初也只是说沈月珍答应承办妙音娘子和华阳郡主的接风宴,而赵县令必须免除沈月珍五年的税务。
其他的事情,赵箬竹一直隐藏在心里,没有告诉过别人,就连亲生父母也没有说,她当初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却觉得,与沈月珍结盟,或许是她今生走的最正确的一步路。
齐盛来到了赵县令当初所在的厢房,沈月珍正在这里等候。
齐盛看到沈月珍盈盈一笑的样子,再想起赵县令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
他一个武官,最不耐烦处理杂事了,但这次的事情却与他身家性命相关,容不得他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