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姓沈,相比之下你们才是外人!到时候我就去告官,看看县令大人怎么判?不然的话,你们就休想奴大欺主。”沈富康忍着疼痛说道。
谁知那个护卫队的对队长并没有接沈富康的话,而是伸出右手,里面赫然是几块石头。就在人们一位护卫队的人又要动手的时候,他们攥起了拳头。
那石子没有被扔出来,可是目的已经达到了。
“二老爷这话可严重了,我们身为沈家的工人,理当听从沈老爷和沈小姐的吩咐,护卫队直属于小姐,可行使保护各个商铺安危动,乱的权利,我们不过是各司其职罢了,怎么话到了二老爷这里竟然是我们奴大欺主了!”郑福冷笑道。
紧接着,看着沈富康夫妻二人气急败坏的神色,郑福又直击要害处,“不知二老爷想要接管沈记胭脂铺可有沈老爷的印鉴或者书信,不然我等是绝对不允许他人在这里动用沈家的东西。”
沈富康夫妻二人哪里会有这种东西,他们一大早杀过来,不过是想趁着事情刚刚发生,所有的铺子里都方寸大乱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掌柜的,这话你说的可就不对了,沈二老爷是沈家人,自然能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做主,不然还要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吆五喝六的吗?”
郑福眯了眯眼睛,他知道说话的这个伙计正是和他一起来这里干活时候的人,从前两个人的关系倒还好,但是自打他被小姐提拔当上了沈记的掌柜,他就与自己生了嫌隙,原因很简单对方认为他更有能力当上掌柜的罢了。
这些日子以来,对方都没有耽误胭脂铺的事,自己的活计也做的完美无缺,郑福只以为随着时间慢慢的延伸,他会渐渐地想明白,现在看来,并不是想明白了而是要另投他主。
“李大头,回去做你的事去,在这里乱插什么嘴?”郑福呵斥道。
谁知那李大头却是不服,冷笑着看向郑福,说道,“我不过是说一句公道话,掌柜的何必如此做派,这是心里头有鬼吗?”
郑福没说话,冷冷的看着从在李大头身后站了五六个人,有男有女,伙计和导购员都齐全了。
此时,城中某条街附近的小巷子里,陈二刚刚离开酒楼不久,与跟着他一起出来的人约着明天在某处见面,然后带那些人去能够接收他们的酒楼,在一众千恩万谢的感激声中,他们最终别过。
陈二憨厚的面容上是与之极为不匹配的奸笑,沈家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带走了真多人,想着日后做管事以后得舒服日子,陈二不由得一边走着一边哼起了小曲。
“陈二!”有声音从背后响起,陈二回头的瞬间只觉得声音无比熟悉,待转过身去才发现,来人正是柳掌柜。
“呵呵!掌柜的,不知有何贵干啊!”陈二浅笑着,心里却哆嗦了一下,对于邹掌柜,他还是怕的紧。
“是谁派你来挑拨离间的?”柳延华开门见山的问道。
“柳掌柜,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我哪里有挑拨离间,您这句话了就是冤枉在下了,伙计们离开可都是自己的想法,若是沈东能留住人,就算我想拉也拉不动啊!”陈二无辜的说道。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我也不与追究,但是,若是你唆使人偷用沈东的菜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柳延华警告道。
陈二骇然,却仍然强装镇定道,“掌柜的真是多虑了,我一个小小的伙计,哪里能说服别人怎么做,我又不会做饭。”
柳延华听到以后并没有生气,原本他追过来就不是为了逼问出什么的,沈家若是想要在随州城做大,那么几乎所有的酒楼都会成为敌人,因此去问陈二,到底是谁让他挖墙脚的已经不是重点,趁这个时候让对方心里有个数,那么以后他们行事也多少有点顾及了。
柳延华一只手突然如闪电般出招,大力锁住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