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阳看不出来,证明此人是乔装易容的高手,如今褚明阳指控说腹中孩儿是老五的。”
瑶娘子一听,便淡淡地道“毁太子名声离间你们夫妻感情呗,这计策便不得逞我们内部也会乱成一锅粥,可对方毫无损失,是一等一无本生利的好计策。”
“你虽然闲下来了,可这心思还很活泛啊,一听就知道了。”元卿凌道。
“这些年,干的就是这营生,能不知道吗?”纪王妃白了她一眼,“你也不必再说来意,这事解决很容易,找个人出来把褚明阳肚子里的孩子认了,事就解决了,而这个人吧,还不能是个荒谬的,得是名正言顺的,天下间谁最合适?自然是宇文君了。”
元卿凌大写的佩服,“瑶娘子,你啊,真真是生错了时代,若是生在一个男女相对公平的年代里,你是要成大事的人。”
“真有本事,在什么时代也能成大事,至于男女公平,算了,自打盘古开天辟地,就不曾有过公平的时候,明知道低人一筹,自己努力争取就是了。”她伸手压了压发髻,眸色清凉如水,“自打拿了休书,便以为此生不会再见他了,我与他果然是有缘分。”
元卿凌道“会说笑,证明日子过得好,你且去办这事,下次我来,给你带条老狗,让它陪着你。”
“老狗不要,要小狗,免得与它生了感情,它又离我而去,孤寡老人忍受不了这个。”她抬起头冲元卿凌笑了笑,笑容有些悲凉,“这事你就放心交给我去办吧,别人治不了他,我能治得了。”
元卿凌实在是看不惯她这样死气沉沉的模样,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希望,“你以后得空,便多些来王府帮我带孩子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把自己闷死的。”
“算了,我还是不去给你添麻烦了,虽不是戴罪之身,到底德行有亏,且这会儿还在风口浪尖上,我去了帮不了你还会为你招惹闲话。”
元卿凌冷笑,“谁在乎那些闲话?人生几十年,但求心安理得。”
瑶娘子眸色幽幽地看着她,“不值得,为我不值得。”
元卿凌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离开院子的时候,蛮儿若有所思地问道“太子妃,您说瑶娘子如今怎地那么消沉啊?跟平日的她不大一样了,往日眼睛里看着有一团火,如今是死气沉沉的。”
元卿凌上了马车,叹气道“她本是沙场战将,忽然叫她解甲归田,她怎能适应?”
蛮儿一怔,怎么瑶娘子还上过沙场杀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