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不识字的,更别说写字了。在冯时夏教过他握笔后,他开始还能认真临摹阿元和书上的字体写几个。不过到底是刚接触,没有耐性,一会儿就放飞自我在纸上自由挥洒开了。
“豆子,你写的什么?”于元很是好奇。
“黑豆、阿元和我呀~”小豆子指着上面墨黑的三团介绍道。
“那白菜和夏夏呢?”于元歪头发问。
接受到创作建议的小豆子立马补了两团,完事吹吹干,豪情万丈“你看,都好了。”
“嗯,”于元凑过去仔细看了两眼才表示出认可,然后指指自己的本子,又指向对方纸上那一块块空白的地方道,“豆子,要像我这样的,不能浪费的。”
一听到“浪费”这两个字,李金豆立马想起刚刚在罐子边被罚的黑豆。瞟了眼身旁边缝着布边嘀嘀咕咕、对这一切似是毫无所觉的夏夏,他缩了缩脖子,转头向小伙伴快速眨着眼睛,比了个“嘘”,示意对方快别说了。
于元接收到好友的暗号也配合地把嘴抿得紧紧的,然后俩人偷笑着继续一个写一个画。
过了约半小时,冯时夏便收了他们的纸笔,递给他们跳绳让他们玩会去。
小奶狗看到院子里的动静,颤巍巍地自个儿就跟着滚过去了,激动地围着两小孩打转。尤其看着那根上上下下不停晃动的绳子,几次想冲过去,可每次刚接近就听到“啪”的一声响,它便火速后撤,而后往往就是直接摔一个屁股蹲。
引得围观的冯时夏阵阵发笑。而簸箕里的大狗,只静静趴伏着,偶尔“嗷”两声提醒自己的傻儿子。
岁月静好——
直到那熟悉的起身、嗅地、转圈的一系列动作袭来。
“阿越!”她心急如焚地将小家伙唤回来,指指不远处的那块惩罚之地。
于是,院子里三人一狗围着白菜又进行了一场心理攻防战。
事毕,冯时夏依旧褒奖似地赞许了大狗,并及时去清理了罐子。
面对这一切,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的于元很能保持镇定,不止整个行动过程中从容不迫,结束后也是泰然自若。而旁观的小豆子却深深地感概了一句“白菜可太不容易了,终于没有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