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暗色痕迹,她都几乎完全忘了这件事。
可现在糟糕的是这里根本没有卫生棉啊!甚至她连都还没准备啊!!
虽然自己以前并不会很汹涌,但这个身子不一定啊,况且,再量少总会弄脏衣物的。抓狂地扯掉了自己好几根头发,她才不得不认命地想办法去解决这件事。
棉花这儿没有,有听说古时用草木灰的,但是她实在无法想象怎么接受。不,连包灰的布都没有,应该说是连根干净的布条都没有。
如此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旧物改造,她将自己唯一可用的洗澡巾剪成两条,她倒是想多剪,但限于还要系腰,没法再短。
顾不得刺不刺,将两头缝了根细麻绳捆两圈在腰上,这样她才能放心它不掉。
只有两个,代表着需要替换的时候得及时洗净,消毒还得晾干,十分麻烦。
所以,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赚钱,赶紧将和准备这些月事条的钱赚进来才是。
穿上自己做的一个,冯时夏别扭得不行,虽然麻绳捆得牢牢的了,她还是很不自在,这种感觉和有卫生棉的安心舒适完全不同。
提心吊胆它松脱、滑开或者侧漏了等等,而且好些天没穿的她居然已经也有些不习惯这种直接的接触了。
看来近几天都可能去不了县城了,毕竟这期间万一在那出点啥意外,那她简直无法想象。
就是本来约好的今天去拿猪毛,得爽约了。
她从来都是信守承诺的人,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她真的不敢冒险去那么远。
至少好像没痛经,冯时夏安慰着自己,努力忽略着身下的不适,回厨房准备早饭去了。反正目前这状况不适合运动,也没心情运动了。
于元顺着老人指的方向兜了一个大圈,发现回到了原地“祖爷爷,我们又回来了呢。”
“溜弯可不是溜着溜着就弯回来了吗。”老大爷极淡定地拍怕对方的小手。
“不是去看谷子吗?”于元懵了。
“你这娃娃,苗都没长出来呢,哪来的谷子?”老大爷又板起脸,不满庄稼娃子不通农事。
“是祖爷爷你刚刚自己说的啊。”于元小声反驳。
“我说的?不可能。我是出来溜弯的。溜完了我得回去了。”老大爷矢口否认道。
“那行吧,我也要回家了。”于元自觉争不过大人,还是放弃了,转身要跑。
“你往哪走呢?”老大爷在后头喊,“家在这头。”
“祖爷爷,我家在上头的。”于元这下确定得真真的,一点儿也不妥协了。
“是吗?那你走吧。我家在这头的,老婆子还等我回去吃饭哩,我家是在这头的,在这头的……”老大爷絮絮叨叨地自己往回走了。